这次唱的和之前不同,特有的定安小调,调子温柔婉转,写景寄情,辞藻华美。还有一点点文人骚客才懂得隐晦比喻,艳词不少。
谢玥清洗好鱼,手上伤口也不再出血。望了一眼院中美人,伴着歌声下厨,确实不差。
炊烟袅袅,饭菜飘香,谢玥将饭菜放到桌子上,看到佳人睡卧芙蓉面,忍不住走过去,俯下身子,想亲吻娇颜。
两指拦住谢玥的唇,早夭眼眸微睁,目光含雾:“哪里来的登徒子?长的还不错。来,让本小姐一亲芳泽。”
谢玥将早夭撑在身下,二人闭着眼,享受着亲吻带给自己的幸福。
谢玥在这方面一直是强势的,早夭也不羞涩,但现在还是不宜深入,先吃饭的好。
“你的鱼好了吗?”早夭话语轻颤,带着些许激动。
谢玥胸口急速起伏,将早夭一把抱起来,放在石凳上。
“快吃。”
“好吃。”早夭饿坏了,一边吃一边给谢玥夹菜。二人饭量今日都不小,早夭更是吃的有些撑。
“我们一会儿出去消食吧。”早夭起身想去洗碗。
“你要洗碗?”
“对啊。你煮饭我刷碗。”
“我陪你。”
厨房,早夭将锅中温水放进盆子里,开始刷碗。
谢玥从身后抱住她,“洗干净些,不然就在洗一遍。”
“我以为你要说洗不干净,你来洗呢。”
谢玥唇贴在早夭耳朵上,用醉人的声音说道:“不是要消食吗?洗了两遍碗后时间就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去卧室里消消食。”
“你要是皇帝一定是个昏君,现在可午时刚过,太阳大得很。”
谢玥磁性的笑声弄的早夭耳朵好痒,碗从手中掉落,被谢玥轻轻踢起,早夭一把抓住,又滑落。这次提前被谢玥用手背碰到水盆里。
谢玥一下子抱起早夭就往外走,“玩够了就歇着吧。”
敢情这家伙让早夭洗碗,就是让她体验体验。
早夭看着回厨房收拾的谢玥,无聊的开始乱转。
突然从书架下面找到了一根竹笛,满是尘土。
她也不嫌弃,认真擦干净,又撕了宣纸浸透,当膜贴上去。
干后轻轻吹了吹,还算可以。
高兴的跑去厨房献宝。
“你看,我找到一根竹笛,这么久还没开裂。”
谢玥笑着点点头:“意外之喜。你会吹什么?”
“我不怎么会,郝文贤精通此道,我上次见你吹埙,肯定对吹奏的乐器比较拿手。”
“这个是你捡的,又不是亲手做的,我只能吹普通的曲子,若是你哪日为我亲手做一根竹笛,我就为你吹一首新的曲子。”
“那有什么难的,我定要给你做一根,到时候你的曲子不好,我定要嘲笑你。”
谢玥收拾完净了手,将早夭抱着一起躺在躺椅上,举起这根竹笛看了看。
“你怎么了?”早夭敏锐察觉。
“这竹笛应该是主人心爱之物,不知为何被丢弃。”上面刻有诗句,时常把玩的温润。
“一根小小竹笛都没能带走,你又说那人应该爱惜的。证明这人遇到了大事,生死都未可知。”
“是啊,如此好带的心爱之物都不能带走,又何况其它。”谢玥随意躺着吹奏竹笛,早夭在他怀中,看着天上飞过的鸟和变幻的云。
音乐最是传情,有些情绪不说,却在曲中藏不住。
“我有些想睡觉了,你抱我回房去吧。”
砰,竹笛落地,覆盖的膜被吹破。
谢玥抱着早夭,一边亲吻一边进屋。
砰!大门关上。
这一关,就是一下午。
等太阳伴着晚霞时,早夭才饿着肚子和谢玥去街上找食。
“我在家做的不好吃吗?”
“呵呵。我想尝尝当地特色。”
老娘这是出来吃饭吗?老娘是出来休假的!一直在家里,我还要不要老腰了。
不过这家伙怎么不累啊,难道是我虚了?
早夭在反思这几年是不是没有好好练武,体能变差了。
繁街,顾名思义,白天晚上都很热闹,也是晚上唯一一条允许摆摊,百姓可以长时间停留的街道。
其中,望鹤楼,有五层,也算是这里的地标,挨着河道,河道上也有弹唱的花船。
“这里晚上还挺像南昭的。”早夭望着河水和倒影的景色。
“望鹤楼老板就是你们南昭人。要进去吗?”
“看着很热闹,我在南昭素来不去热闹人多的地方。
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凑热闹了,今日你陪我去开开眼界?”
“好。不过咱们穿成这样可进不去望鹤楼,先去买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