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渊赶忙跪下:“属下不敢。”
“你放心,回京之后,我会尽数禀明八王爷,不会让王丞相蒙冤。”
“那属下就放心了,属下即刻去办。”
“这个拿着,下去吧。”
早夭将一壶酒扔给盛渊,盛渊揭开盖子闻了闻:“是北辰建元一品轩的烧刀子!好酒,好酒!”
“是北辰太子千里迢迢护送来的,剩下的在我父亲酒窖中,凭你妙手空空的身手,自取便是。”
“属下明白,这就带几坛给分部的手下尝尝。”
盛渊悄无声息的离开,余早夭的脸上有了几分笑意。
一只飞鸽此时落在窗边,解下信:
幽冥使,速归都。
果然是要我回去,身为暗卫,回到国都定安,也绝不是什么享乐之事。
·········
“小姐,大将军叫你过去。”兵卒在院外高声叫喊。
“何事?”
“敌国将领又来叫阵,余小将军不听军令私自出城迎敌,被。。。被俘于阵前。
去了几个将军皆败,未能为救出,对方将领说如果我们在不出去,就要杀了余小将军,将头颅挂在城门上。
大将军让您速去迎敌。”
“知道了,让贺征去点兵,我稍后就到。”
··········
城外。
“南昭懦夫,出来呀,爷爷我都等烦了。
让你们骠骑将军不要当缩头乌龟,他要是再不出来,我就砍了他儿子脑袋,让他断子绝孙。哈哈哈。。。”
落雁关城门外,拿着青龙偃月刀的大将正在叫嚣,身后五十米是被捆着跪在尘埃的余思佑。
此时对面定北关城门大开,战鼓声伴着马蹄声。
余早夭一身玄色铠甲,高耸马尾带着红色发带,一柄长枪挂着红色缨穗,高大的白色战马将她衬得有些娇小,尤其是旁边还跟着一米九的贺征跟随。
而对面四十多岁的敌将更是有两米高,魁梧壮实。
“来的是个什么玩意?”
“末将贺征,这是我家小姐。”
“什么?城里将军都死绝了,送个小姑娘给老子解闷?”
“我说今日北辰怎么敢出洞叫嚣,原来是请了救兵。偃月刀雷将军,你不在北疆守着匈奴,千里迢迢而来,难道是上次对决,镇南王吓破了胆,已经故去了?”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今日我就要抓你回去给老子洗脚。”
“我今日就会会北辰第一名将。”
这雷将军嘴上说的轻蔑,可他早就在镇南王那里知道对面这个女人的厉害。手上动作一点都不敢怠慢。
他看准对面是个瘦弱的小姑娘,试图用劲力压制。
可余早夭的枪法灵活多变,才两个回合,雷将军脸上就被划破。
二马交替,雷将军拇指蹭掉脸上血痕:“好泼辣的姑娘,好利落的枪。”
余早夭勒紧马缰。“雷家刀法精妙,你只使出了七八分的威力。据说你大哥的刀法绝伦,可惜英年早逝,这刀法怕是要后继无人了。”
“哈哈哈,好狂妄的丫头,你是想今日杀了我?”
“抱歉了,我出战都是要命的。”余早夭此时如一头嗜血凶兽,盯紧住猎物的脖颈。
“再来!”
二人再次打马对战,这次交锋,雷将军又一次见了血,手臂被枪划伤。
“好!看来我要死在你这个小娃娃枪下了。”明知打不过,雷将军丝毫不慌,坦然对战。
“雷将军若是降。。。”
“小丫头,休要劝降,我雷家忠君爱国,武将世家,何曾怕死。来吧,让我领教你的厉害。”
“那就,死吧。”余早夭冷漠的提枪攻去。
雷将军也使出绝招。
余早夭红色发带随着主人飞扬,脱离战马飞身跃起,旋转身体躲过大刀,重回马上反手将长枪送出。
二人交战,战马紧贴,刀砍过来,余早夭眼睛都不眨,刀挨着左臂一瞬间,血喷涌而出。
余早夭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枪找到破绽,直直扎到雷将军左心处,力道之大,护心镜破碎飞出,碎片划过余早夭眼下皮肤,带走一滴血。
雷将军嘴里涌出鲜血,最后说道:“好将。”
“余早夭,我的名字。”
余早夭看着雷将军咽气后,将人用枪挑起,大刀也落入尘埃。
“雷将军已死,尔等退!”余早夭声音传的很远,落雁关城墙上的将军都听到了,一个个脸色惨白。
贺征趁机带兵抢回了余思佑 ,战鼓响起,得胜归来!
骠骑将军府,余思佑跪在了大厅。
余早夭向父亲行礼后,就独自坐在一旁喝茶,一个眼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