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望向不远处静坐着品茶看书的阮静梨,不解道:“怎么个与众不同法?”
“就是与众不同呀。”江悯芙一边说,一边一丝不苟地绣着花样儿,随口说道:“她对我们这些人一直是客气有余,亲昵不足,纵然映雪是她的表姐,她的态度也都是淡淡的,挑是挑不出什么错处,但总觉得隔着一层,不如你我之间放得开。”
“可这与我有什么干系?她对我的态度虽说不上冷淡,可也热情不到哪去。”明姝收回目光,皱眉看着江悯芙。
“嗐,这话说得,每回一遇到有关你的事,她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问这问那,比对陛下还要上心。若非知道她实打实是个女的,我都要怀疑她心悦你。”
“去你的!”明姝笑骂着搡了她一下,“都是当娘的人了,说话还这么不着四六。”
江悯芙似也被自己逗得不行,放下手里的活计,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季瑶珊刚从若晨殿回来,见这两人笑得直不起腰,不解道:“什么事笑成这样。”
江悯芙好不容易止住笑,正要说话,却被明姝抢先说道:“没什么!方才悯芙说要给你我绣件肚兜,我骂她老不正经,都是当娘的人了,还满嘴胡吣。”
季瑶珊红着脸坐下,白了江悯芙一眼,“你也是,都有一个孩子了,说话还这般轻浮。”忽然,眼角瞟到江悯芙放下的肚兜,纳罕道:“呀,你也在绣呢,这肚兜我家绣绣也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