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凤见许辛直接问出所关心的问题,面部表情上无忧无喜,看了看许辛一眼笑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等有时间我们好好聊聊,你不用担心你的生活方面上的事情。”
许辛听他这么一说,真还一点都没折了,想想这件事也不是急得来的事情。一切都顺其自然,只要一直都不放弃努力,总会有个好结果的。
他再看看身边的李丽,也就理解了梁易凤的苦衷,想通了这个问题。
这才点点头,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不知道梁大哥对‘天霖会’有没有了解多少?”
梁易凤是一个做生意的人,尽管是在家开养生馆,也是要到处进各种各样的货。
也是接触很多各行各业的人,还有在他养生馆里消费的形形色色消费者的口中,有时候所谈的话题,也是有不少谈到天霖会的事情。
只是他根本不知道今天的事情,竟然还能牵扯到天霖会这一层关系上了。
听许辛问出天霖会,这是他最厌恶听到这个名字的,瞪大眼睛看着许辛,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许辛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没有哪里做错了,怎么梁易凤就看出他做错了什么。
他一脸疑惑的问道:“梁大哥干嘛在看着我,我又不值得那么好看的,看你把我都看蒙了。”
梁易凤这才觉察到自己已经失态了,干笑一声:“没别的意思,我只觉得你平白无故的问出天霖会,感觉到有些很奇怪。”
许辛听到梁易凤说出这句话,顿时打了一个愣神,诧异的问道:“难道梁大哥不知道今天谁来我们这里闹事的吗?不光是景干朋和周天宇来了,还有一个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的纪五亮也来了。”
“纪五亮,在我记忆中,好像真没有听说过此人,我倒是听说过一个叫‘纪五天’的人,许兄弟你是不是搞错了?”
梁易凤吃惊的看了许辛一眼,似乎带有一点回忆状态,喃喃的说到。
许辛先是摇了摇头,随后才点头称道:“不,我没有搞错,当然你说的也很对。不过我提醒你一个事情,纪五亮是纪五天的弟弟,我这么一说,你应该明白了什么回事了。”
梁易凤听到纪五亮是纪五天的弟弟,面部表情有些失态,僵在那里半天都没有说话,低头在想着心思。
许辛见他许久都没有反应,轻轻的推了一下,关心的问道:“梁大哥你怎么啦?”
梁易凤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看着许辛,震惊的问道:“他撂下什么狠话,才走了?不会是过于苛刻的条件吧?”
许辛摇了摇头,云淡风轻的打趣道:“我是没听到他在我面前撂下了什么狠话,也许是去阴曹地府跟阎王大发闹骚,说出了什么狠话,也是说不定的。”
这话说出来,不仅仅是梁易凤震惊了,李丽和小梅,还有易凤阁养生馆在场的员工,没有一个不惊愕不已。
梁易凤知道这一会闯下大祸,心里直发凉,看来这一场劫难是无法躲过去了。
他知道这一场劫难怎么也都躲不过去了,梁易凤不但没有过于的紧张,反而还更加从容面对现实了。许辛从他脸上的表情,再也看不到刚才的那些愁眉不展的苦涩,倒是显得格外清闲起来。
不禁忍不住的问道:“梁大哥怎么一会儿的时间,也就想出对付良策,我看你这信心十足的表现,是不是还有十成的把握?”
梁易凤摇了摇头,干笑一声:“我哪有你说的这么神奇,事只如此,你说忧愁还能起到什么作用?反正已经这个样子,何必还折磨自己呢?”
许辛真敬佩他的心态这么好,笑道:“真想不到梁大哥心态调整得这么快,我真还想多跟你学学。”
说到这里没有继续废话了,尽管刚才说的话,已经很明白了。
他还是再次明确说道:“周天宇重伤,景干朋重残,纪五亮死啦!”
梁易凤刚才的平静心情,一下子又燥热起来,本来还以为许辛说的那一番话,只是一句气话。
没想到竟然还是真的,不说景干朋出了事,他担不起责任,就是一个周天宇出事情,他也是吃不了兜子走。更何况还说一个处春市惊天动地的天霖会,那个会长葛胜武家徒弟的弟弟了。不过他也没有任何责怪许辛的意思,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劫,知道许辛不这么做,就是许辛和他易凤阁养生馆的末日。
许辛见他们夫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不由得感叹一声:“想不到今天我给你们招惹麻烦了......”
“什么叫你给我们招惹麻烦了,要是今天没有你在这里我们易凤阁将要大难临头,恐怕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
李丽开口说道。梁易凤没等许辛说话,微微一摇头,神情凝重的说:“看来我们躲不过一劫了,不能坐以待毙,找一个出路吧!”
“出路,哪里还有什么出路,难道我们还要搬家去哪里吗?”李丽有些怀念这里,还是担心的问道。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