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藤郡抄底买下了大批地产,总价值不下白银五十万两。”
“不过这些地产主要拿来犒赏南征军中有功将士,我就不多说了。”
其实,赵鼎南征最大的收获,还是卖官的收益。
“但我们在岭南、安南卖官,总收益超过两百万两银子。”
听到这个数字,众人惊得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竟然赚了这么多银子,看来还是乌纱帽值钱啊。”
田威却舔着嘴唇笑道。
“要是能寻个由头问罪,恐怕少说能再从他们身上榨出三百万两银子。”
吴大海忍不住反驳。
“真是没脑子,把这些士族都逼反了,陛下肯定要怪罪。”
“到时候不管赚了多少银子,都成了镜中月,水中花。”
赵鼎眯起眼睛,笑着面对众人。
“诸位,既然盘点完了收益,我也该发给你们了。”
“首先是林平。”
“从今往后,你就不是溪越部落的酋长,而是安南国的左丞相了。”
“这是你的官印、官服,接好了。”
赵鼎从箱子中拿出一套官服、官印,隆重地递到林平手中。
看着手中华丽的官服,林平不禁老泪纵横。
“我林平竟然也有做丞相的一天。”
左丞相接了官服、官印,接下来自然该右丞相了。
“郑权,该你了。”
当赵鼎把官服、官印递到郑权手中时,他竟跪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一个大男人当众做出如此举动,很是反常。
可奇怪的是,此刻竟无一人嘲笑他。
“想不到,个把月前我郑权还是九陵郡的阶下囚。”
“只因不肯满足官差的勒索,就被关押进监狱中,整日残酷对待。”
“如今我竟成了一国之相,执掌大权。”
见到手中的官服印信,郑权总有种做梦的感觉。
这也难怪,从一个小吏随意欺侮的商贾,到成为安南国的右丞相。
说出去,只怕谁也不会相信,可这就是事实。
“多亏了殿下,否则我郑权下辈子也没机会做丞相。”
“我郑权发誓,今生只忠于殿下一人,就算殿下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皱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