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澈伸出修长的手指,粉色的指甲勾住他的下巴,逼视着他眼里的委屈,眼底是情欲散去后的妩媚:“就这么喜欢我?”
他忙不迭点头,“喜欢。”
他的眼神太过清澈了,清澈得一眼见底,虞澈无法判断真假,或者说,她没有这个打算。
半晌,她收回了手,“下不为例。”
“谢谢姐姐。”他重新展露出笑容,继续帮她擦身,一边保证:“姐姐,下次我一定会听你的,你叫我停我就停,绝对不会强迫你。”
虞澈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半阖着眼睛,昏昏欲睡。
等他把虞澈洗得干干净净抱出去的时候,虞澈已经睡沉了,连醒都没醒一下。
看着她闭上眼睛,睡得安稳的样子,晏南书无意识地勾了勾嘴角,把虞澈瘦弱的身体抱进怀里。
这一晚,他餍足了,以后,他会慢慢来,不能再吓到她了。
而且,以后,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和她亲密,不再有顾虑了。
……
虞澈醒的时候,晏南书早就没有人影了,只给他留下了放在微波炉里的温热的早餐。
洗漱时,虞澈看着锁骨下面一串绯红的痕迹,无语得想翻白眼。
跟条狗似的!除了这些痕迹,她身上的酸痛,才是令她咬牙切齿的原因。
幸好他走了,不然她肯定忍不住讽刺他。
不仅如此,他接下来几天也不见人影,只给她发了微信,说他学校有事,这几天在学校住。
虞澈也不在意,她这几天也忙,都在跟着聂修然跑片场,马不停蹄,晕头转向。
她严重怀疑聂修然有虐人的倾向,每次看到她上气不接下气,他就乐得龇牙。
虞澈每次都暗暗咬牙忍耐,要不是看在老何的面子上,她早就撂挑子骂人了。
晏南书是一个星期后才联系她的,听到她说她在片场,便说去接她。
他在片场门口等了一个小时,才终于等到虞澈出来。
虞澈出来时,远远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站定在马路旁边,手里拿着一小束红玫瑰。
他长得好看,怀里又抱着花,引来不少路人的注目礼。
虞澈抬脚朝他走过去,而他也在看清了虞澈之后,连忙往虞澈的方向走,甚至在还离她挺远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把“姐姐”喊出声来。
“姐姐,送给你。”他献宝似的把花送给她。
“谢谢。”虞澈淡淡接过,问他:
“你学校的事情都忙完了?”
晏南书点头,又说:“姐姐,我这几天没有故意不联系你,我每天都有想你的。”
听着他这张口就来的情话,虞澈有点受用。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经常这样哄女生,所以连普普通通的一句话都能轻轻松松地变成入耳的情话。
“干嘛突然送我花?”她转移了话题。
“他们说,要给女朋友送花的。”晏南书又笑了,露出一排整整齐齐的牙。
他似乎很爱笑。
他带她去了街边的一家普通餐馆,这个点人挺多的,但他似乎和那个老板相熟,老板娘给他留了一个二楼的小阁楼包厢,只有他们两个人,倒是没那么吵。
晏南书点了些菜,多半都是虞澈喜欢的,又临时出去点了一杯热牛奶回来。
虞澈接过牛奶时,摸到温度,还惊讶了一下,“怎么是热的?”
“姐姐,你例假快来了,不能喝太冰的。”
对上她探究的目光,晏南书笑着解释,“日期我都记着。”
有一次,晏北诗还在住院的时候,虞澈去看望,他偶然注意到虞澈不喝冰的,又不经意间瞥到她包里随身带着卫生巾,便将日子默默给记下了。
虞澈微微挑了挑眉,看来他还挺细心的。
两人正说着话,刚巧服务员把菜端上来了,晏南书还和他打了个招呼,看起来像是认识的人。
虞澈扫了一眼端上来的菜,他点的菜都是不辣的,甜口的,还有煨汤,这些都是虞澈的口味。
她接过晏南书递过来的汤,尝了一口,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味道还不错,打破了她固有的观念。
“姐姐,我以前在这里打过工,这里很好吃,老板人也很好。”晏南书一边和她说着话,又殷勤地给她夹菜。
“现在不打了?”虞澈拿了张纸巾,优雅地抹了抹嘴。
晏南书嗯了一声,“老板这里很忙,我要是过来帮忙的话,会一整天都没有空。”
那他就没办法天天回去陪虞澈了。
所以他换了个时间稍微自由一点的兼职。
“你不是一门心思想赚钱吗?”虞澈随口一问,“现在怎么对钱不感兴趣了?”
“那是以前。”晏南书固执地摇头,“现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