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香水味,心里就更恶心了,加之得知他告了状,对他的反感忽然破土而出。
他不让她用香水,却给别的女人准备香水,还在她的生日宴会上中途去和别的女人暧昧。
想到这里,她一阵恶寒,恶心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像逃离什么脏东西一样退后了好几步。
盛思谦将她的嫌弃看在眼里,脸色也沉了下来,态度强硬起来,语气也多了几分斥责:“回来睡,在客房怎么生孩子?”
昨天沈薏在电话里说他不行的那番话,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今天他也主动给了沈薏台阶,没想到她还这副“我没错”的样子,接二连三地被沈薏甩脸色,任他脾气再好也没有耐心了。
听到“生孩子”,沈薏被刺痛了神经,忽然爆发了,眼眶顿时通红,含着泪,近乎歇斯底里:“生孩子生孩子,你们脑子里只有生孩子是吗?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养的母鸡吗?唯一的作用就是在家里给你下蛋?”
盛思谦愣住,没想到她会突然爆发,嘴唇紧抿,“你怎么了?”
沈薏一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背过身去,擦掉了眼尾的泪珠。
再转头时,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只有那通红的眼眶是她失控的唯一证据。
“盛思谦,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我不会生孩子,我不会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