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的对,来吧,把他压到府衙去吧,你也去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御史大人听了县太爷的话,立刻点头对着张仪说道。
然后几个人便又去了府衙,只见那御史大人坐在县太爷平时坐的地方拍了拍惊堂木,对着堂下的几个人说道,
“你是周泽林?”
“你是张仪?”
“小官是”
“草民是。”
“你们两个有什么问题?请速速说出来,由本官为你们断案。”
御史大人皱着眉头说道。
“御史大人我有冤情,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哪里得罪了这个周泽林老爷,他在街道处四处散播我的谣言,说我是个偷东西的贼,但是我根本没有偷东西,求您明察。”
张仪看了看一旁脸色铁青的周泽林笑着说道,
“兄弟,现在就是你的命运转折处了,看你怎么回答了。”
“你……”
周泽林被张仪气的面色更加黑青了,于是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毕竟他能说什么呢?他难道能说他偷了他的夜明珠,可是张仪之前说的也没错,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芝麻官,怎么可能会买得起那么贵的东西呢?
如果这御史大人让他说出自己是用什么买的那颗夜明珠,那他之前做的那些蠢事不就全被御史大人给发现了吗?如果让御史大人发现了,那他可只有死路一条了。
想到这里周泽林则狠狠的低下了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
“大人,您看他这样唯唯诺诺不说话,那我可要爆他的料了,他说我是小偷,其实真正的小偷另有其人是他的侄子周子轩,周子轩与我家的一个侍女是未婚夫妻,本来已经打算成婚了,所以两个人都住在我家为我家干活,可是没想到有一天这个周子轩竟然在我家放了火,然后把我家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卷跑了,这些值钱的东西就全部都落入了周泽林的家里。”
张仪见周泽林久久没有说话,于是便利客皱着眉头,对御史大人将自己心中的怒火全部都发泄了出来,
“然后这个周泽林是凤华城的县太爷,他为非作歹候着周子轩不肯将我的东西还给我。但是那里边有我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我只能走投无路去偷了他的家,是我拿的,真的只有我的东西,结果没想到他却追了过来,然后非说我偷了他家的东西,可是他家根本就没有什么钱,有什么是能让我偷的呢?”
“求大人明察秋毫,还草民一个清白。”
张仪的这一番话,把台上的御史大人给吓了一大跳,什么情况?这周泽林是县太爷,怎么还能强占人家的东西呢?于是立刻皱着眉头看向了周泽林说道,
“周泽林,你可有什么辩解的话?”
“下官没有,但是这张仪确实是拿了下官的东西,那东西也是下关特别重要的东西,所以才会追过来的。”
周泽林狠狠的瞪了张仪一眼,然后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明白了,你们两个是在互相指责对方偷了你们的东西,那可否说一下,这张仪偷了你什么东西。”
站在台上的御史大人其实已经明白了他们的纠葛,但是按照办案程序还是不得不追问一下,尤其是他,怎么也得审问出周泽林那个夜明珠的事由。
周泽林看到御史大人在台上坐着,只觉得自己头脑不清,于是直接晕了过去。
他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那颗夜明珠的来历,毕竟那颗夜明珠可是他从众多劳苦人民上巴来的血汗钱才买到的。
御史大人见周泽林已经晕倒了,皱了皱眉头,也没再说什么,只说,
“那既然当事人的另一方已经晕倒了,我看我们还得等他醒来再做打算,张仪你可以先回家里等着,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这个县城,周林既然这周泽林是一个县太爷,那就麻烦你给他安排一个住处好生将养着,等着他什么时候清醒过来再继续审案。”
“是草民遵旨。”
“下官遵旨。”
张仪和县太爷同时点头应道。
周泽林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到了一个客栈。
而周林正坐在桌子面前看着他,于是皱了皱眉头说道,
“你没事吧?怎么好端端的还晕倒了?”
“御史大人是不是你找过来的?你想推我入绝境是不是?我真的没想到周林你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之前我们在铜川的时候,我可没少照顾过你,想到你竟然要害死我。”
周泽林坐起身子,愤恨的看着周林说道。
“我可没有想害死你,这件事情不都是因为你给弄出来的吗?假如从一开始你就不贪图张仪的那些东西,那他能去偷了你的夜明珠吗?你如果不造谣他偷你东西,他能不把夜明珠还给你吗?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现在又来怪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