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就住在你府上的后一排第一家。”
张六想了想说道,
“他平时都住在那里,只有少数时间会住在辉煌的府衙里。”
“我府上后一排第一家那个不是个茅草屋吗?”
张仪听了张六的话,立刻皱起了眉头,疑惑的说的,
“你没有在开玩笑吧,一个堂堂的县太爷竟然会住在那种地方?”
“现在都什么时间了,我怎么可能会瞎说呢,他确实是住在那个地方,而且这个地方很神秘,很多人都不知道,还以为现在也一直都住在府衙里呢。”
张六皱着眉头说道,
“我这也是小七,有一次不小心撞见的。”
“原来是这样,那行,那我现在就去找他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张仪听了张六的话,点了点头说道,
“不过我们只游说一个县太爷有什么用啊?他就算再厉害,不也压不住强硬的地头蛇?我看我们总得再找些其他的人做事才对。”
“其他的人做事肯定就少不了上下打点了,可是老爷我们现在药铺开支开支勉勉强强可以打平,多余的钱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的。”
张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账本,有些无奈的说道,
“现在我们可以活动的,金钱也不过是适量银子而已。”
“没关系,我这里有,你去让他们打听一下,看看谁跟那个刘大夫平时是不对付的,最好也是府衙的人,不就是用钱砸吗?我们也砸得起。”
张仪听了张六的话,点着头说,
“我现在先去县太爷那边看看县太爷在不在,如果你找到人了,就直接去那边找我好了。”
“好,我知道了,您放心,我马上就去。”
张六见张仪这么说,于是立刻活动了起来,毕竟他们如果要一直想在这边开药铺的话,总得傍个大腿才行,如果没有大腿,那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张仪见张六已经行动了,于是自己也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县太爷的家。
张仪到了地方之后,看着那破破烂烂的茅草屋,一时之间有些不敢置信,于是便使命的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象一成不变,心中更加疑惑了,他可是万万没想到,一个县太爷竟然会住在这种地方。
“当当当。”
但是张仪也没有给自己太多时间思考,毕竟现在梁大夫可能还在受刑,于是立刻敲响了那个破的摇摇晃晃的木门。
“谁呀?”
不一会儿里面便响起了声音,听着应该是一个壮年走了出来。
打开门之后,印入张仪眼帘的,就是一个打扮的清清秀秀的书生模样的人。
难道这就是县太爷?
张仪不经心中疑惑的想到这县太爷也太年轻了吧,怪不得压不住地头蛇。
想到这里张仪又觉得有些无奈,有种深深的无力感,看来这一趟是白跑了,这么文弱书生的样子,怎么可能能救梁大夫呢?
“你是谁?找我什么事情。”
对面的那个文弱书生看着张仪看向自己的眼神由不解转为了无奈,于是皱着眉头说道。
“您就是县太爷?”
张仪纵使很无奈,但是为了梁大夫的性命,也不得不问一句,
“我有事要找县太爷,可否请他出来一叙。”
“你怎么知道县太爷在这里?”
对面的那个文弱书生听了张仪的话,立刻皱起了眉头,审视的目光不由的打在了张仪的身上。
“我找县太爷是来告状,求求县太爷为草民做主。”
张仪听到文弱书生的话,立刻皱着无奈地说道,
“草民经营了一家药铺,可是今天早晨药铺的大夫便被官兵给抓走了,草民祈求县太爷可以为草民主持公道,草民可以保证草民的药铺绝对没有问题,那梁大夫也不存在有害人性命的嫌疑。”
文弱书生听了张仪的话,皱了皱眉头说到,
“这件事情我帮不了你,你能到这里找我就应该知道,我在这县城过得并不容易,我这县太爷当的就是一个憋屈。”
“那县太爷准备一直憋屈下去?”
张仪没想到这县太爷竟然如此无用,听了自己的话,竟然还要把自己赶走,于是立刻大喊道,
“你这县太爷如果保护不了一方百姓,那你当的还有什么劲头?”
“确实没有什么劲头,所以我已经准备辞官了,你请走吧。”
那个文弱书生皱了皱眉头,冷冰冰的眼睛打量着张仪,似乎是想看看张仪今天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县太爷,我现在尊敬你,所以称你为县太爷,现在这县城整个就没有法律道德的约束,你既然干不了,就别揽这瓷器活儿,你一个堂堂的县太爷,说辞官就辞官。你怎么把这辞官说的跟玩笑一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