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岚歆怎么也不会想到,黎云逸依靠梦境和白家两个图腾就画出了那块玉佩的样子。
而黎云逸也想不到,他只是把画下来的图案给了一位以雕刻各种东西出名的逍遥圣手,人家只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白家的图腾。
童子放完了银票出来,很是好奇地问道:“既然先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你还答应给人做出来?”
逍遥圣手嗤笑道:“不过就是个赝品罢了,和真正的比起来,那自然是有所不同的,这有些人也只是知道了这表面的东西而已。
若是光凭这么一个赝品就能找到白家留下的那些东西,那白家那些人的气数也到头了。
我之所以答应做这个东西,也是因为好奇,好奇白家那些人手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厉害,更好奇如今那个东西是在谁的手里。
当初有人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虽说我也有所猜测,但那似乎不怎么可能,但若是真如我所猜测的那般,那也只能说一句白家有先见之明。”
那童子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对于自家先生这种神神叨叨的行事作风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并不在意。
另一边,苏岚歆依旧每日过着重复的日子,当然了,也不是一成不变,看着萱娘的人传回来消息,三皇子派人接近了萱娘。
给萱娘许了不少好处,不过都被萱娘给拒绝了,当然了,萱娘只知道有人想要收买自己得到小姐的消息。
并不知道那些人其实是三皇子派来的,萱娘不仅拒绝了,还更加用心地开始学习,也第一次直白地见识到了苏岚歆的处境。
更是第一次发现原来高门大户中想要好好生活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难怪小姐说让自己做选择。
另一边,欣兰已经开始在益草堂开会义诊了,看病不要钱,一般的药也不要钱,一开始有人卡欣兰年纪小不相信。
第一日一个病人都没有,第二日开始有人试探着上前询问,得知真的不要钱后就开始动摇了,不过更多的人都抱着观望的态度。
但总有人因为没钱看病拖着病体,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前去看诊,欣兰自知自己年轻不容易让人相信。
所以当有人来看诊的时候,很是用心地号脉开药,益草堂也真的没有收一文钱。
之后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人来看病了,不都是些平常看不起病的百姓,欣兰也都一视同仁,第二日,益草堂来了一个病人。
是被家人抬着来的,说是上山打猎遇上野猪的同时落入陷阱了,欣兰给人看赏施针,血流很快被止住。
之后又是一番忙碌,才给人稳住了伤情,之所以来益草堂,就是因为去别的医馆要么是不愿意收要么就是觉得那人没救了。
眼看血流止住了,那家人又哭又笑的,对着欣兰和伙计们又是磕头又是拜谢的,伙计和欣兰好不容易才给人拉起来。
之后那个男人就在益草堂住下了,留了一个家里人照顾着,其他人见这边义诊没什么人,干脆一个个的都排队让欣兰给号脉。
一边排队一边还不忘说着益草堂的好话,欣兰给他们号脉,有问题的就给开药。
其他人见状也都开始排队,就这样,益草堂门前慢慢的开始排起了队伍,之后那猎户村里的人都来了。
不少夫人见欣兰是个小姑娘,都很开心地排起了队伍,欣兰看诊地地方用一个屏风隔起来,那个位置是专门为妇人们准备的。
不少妇人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小毛病,欣兰也都珍重看诊。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益草堂有女大夫坐诊的事渐渐传开,一开始都是由这些义诊的妇人们带来的。
后来慢慢的就开始有名气了,着欣兰看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甚至还有不少贵夫人把欣兰请到家中看诊。
以至于欣兰渐渐开始在不少贵人家中行走,不光有了好名声,更是有了不菲的诊金,当然了,这都是后话,此时的欣兰还只是益草堂义诊的小姑娘,名不见经传的。
随着益草堂义诊的顺利进行,苏岚歆的心情自然也是很好的。
转眼,黎云逸去西郊小院的日子到了,他一早起来就出门了,和来时一样,他依旧是独自前来的。
到了逍遥圣手的院子外,黎云逸敲了敲院门,不多时之前那位童子出来了,手里捧着一个盒子。
“公子,这是公子要的东西,公子打开看看可还满意?”
黎云逸接过他手上的盒子,打开后发现确实和自己要的一样,“真不愧是逍遥圣手,这东西果然精致!”
说罢又把带来的银票拿出来,“这是剩下的银票,你清点一下。”
童子接过数了数,“公子,钱货两讫,公子能来找我家先生,想来是知道我家先生的规矩的,还望公子遵守。”
黎云逸:“还请放心,在下知道先生的规矩的!”
童子点点头,“如此再好不过了,公子慢走!”
黎云逸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