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恒之被白新护着出去后,白默没了顾忌,在不少人的围攻之中使用了一套步法出了云霓坊。
楼梯上的江瑜看见那套步法的时候都有些震惊,他身边的江曜也认出来了。
“主子,那不是老爷独有的步法吗?老爷的步法不是只有你和小姐会吗?这人怎么会?”
江瑜却挑眉道:“谁说的,其实还有一人会这套步法的。
师父曾在涿州时教过肖前辈的弟子,那人当时就记得差不多的。”
就说怎么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竟然是那个涿州和自己较劲的小姑娘。
没想到这小姑娘都已经长这么大了,难怪自己没认出来。
想不到这套步法小丫头把师父的步法学得这般好!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出了云霓坊就回了客栈。
白默出了云霓坊和白新汇合,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肖恒之却惊叫道:“我的地契呢?”
说罢在身上找了又找,还是没有发现,一时间有些着急。
白默想起自己被围攻的时候也有人袭击过自己的腰间。
摸了摸发现自己身上装地契的荷包也不见了,难怪那些人大多数的都只围攻自己和眼前这人。
白默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的也没有了,两人倒回去,发现云霓坊已经开始收拾满地的狼藉了。
云霓坊的规矩是东西送到买主的手中之后就概不负责,两人都心情低落地往外走。
肖恒之看着和自己一样的白默开口道:“我叫肖恒之,多谢兄弟出手相助!对了,兄弟你怎么称呼?”
“白默”,白默在心中想着刚刚的事,怎么就那么巧地自己和这人都被抢了?
细细想来,那些人似乎就是冲着自己和这个人来的一样。
又或者说不是冲着自己而来,而是冲着自己手上的地契来的?
“肖兄,那些人你认识吗?”
肖恒之摇头道:“我就是个做生意的,长大后还是第一次来云州呢!怎么可能认识那些人啊!”
白默想了想还是没有头绪,“我们先回去吧!那些人应该是有备而来。”
肖恒之:“白兄你住在哪里?我这边也会查的,到时候有消息了也好来通知你?”
白默说了自己住的地方,肖恒之也说了自己的住址,随后两人分开。
白新对于地契被抢的这件事也有些想不通,怎么那些人就光盯着自家主子围攻呢!
“主子,难不成是这云霓坊和旁人合谋?”
白默摇摇头道:“这件事情还真不好说,明日咱们去玉疏坊探探就知道了。”
两人回了客栈就睡下,白默依旧在想着今日的事,自己是收到手底下掌柜的消息才来的云州。
自己不常来云州,在这边也没有什么针对自己的人。
自己也没有打着香坊的名义出来,所以也不可能是香坊的竞争对手。
难道真的是那张地契有什么问题吗?
第二日,白默天刚亮就带着白新出门了,赶早出城的两人直接去了玉疏坊。
因为还早,玉疏坊内并没有人,两人在里面转悠了一圈,确定自己就是被人给算计了。
因为里面的那些制香的家伙什全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明显就是这个作坊正在运营着,而不是对外说的那般运营不下去了。
很快外面传来了动静,两人闪身躲在墙边的一棵大树上,借着茂密的叶子遮挡身形。
没过多久,就有人来上工了,主仆俩看着底下热火朝天的场景,这明明运作得好好的,竟然还拿地契去拍卖行拍卖?
之后两人出去,找了一家农户买了衣裳,装扮一番后敲开了玉疏坊的门。
白默对着开门的人道:“你们这儿还招工吗?”
守门的人道:“昨天刚招够,不招了!”
白默失落道:“昨天才招够啊!早知道的话我昨天就来了!”
这时白新佯装路过,对白默道:“你别听他瞎说,我家有个亲戚在云霓坊打杂,说是玉疏坊已经卖给别人了!”
守门的人呵斥道:“什么卖给别人了?你不知道别乱说,我们这儿天天都上工的!
什么卖不卖的,我们刚刚接了一批订单,生意好着呢!赶紧走,别在这儿耽误我工夫!”说罢便关了门。
两人对视一眼就离开了玉疏坊,之后回城去找了自己铺子的掌柜。
韵香坊的张掌柜是个四十岁的男人,经营,帮白默掌管经营香坊已经三年多了。
“东家,怎么样?”
白默:“咱们应该是被人给算计了,昨晚我刚拿到玉疏坊的地契没多久就让一伙人给抢了。
今日我们去了玉疏坊,发现那里照常运营着,而且还接了单子,你知道玉疏坊的幕后东家是谁吗?”
张掌柜沉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