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了,就是盛京最底层的百姓都知道两人关系极差,昭明公主不虐待对方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把家产给他?
而且这突发恶疾与盘点家私连在一起,又怎么能不让人遐想呢?
一时间,在京中有些产业,家中又只有女儿的人家都义愤填膺,暗道驸马祁霄心思歹毒。
见自己想要的效果达到,谢濂又乘胜追击道:
“诸位有所不知,我那外甥女瞧着凶悍,其实也是个心善的主儿。靖远侯可以替我作证,我那外甥女在去北地赈灾之前便从祁府接走了祁霄的大嫂与侄儿,这次回京又带回了祁二那未成亲的妻子。”
“我说的不好听些,如今这公主府上上下下全是他们祁家之人,其用心还不够险恶么?”
谢濂话音刚落,靖远侯祁肃和其子祁煜便作为证人站了出来。
不止是他们,好些与谢濂交好的世家也有来人,一个个都在感慨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说谢濂这个做舅舅的真是明察秋毫,爱护极了他那公主外甥女。
眼见府外的呼声越来越大,其中夹杂着各种难听话语,与天禧站在一起的孙青芷捏紧了手中横刀,却也知自己冒然出手必会坏事。
忍。
她必须得忍。
好在就在这时,一辆华贵的马车却从不远处行来,一看就是这护国公主府的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