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手掌不小心又扎到玻璃,痛呼着。
钟思雅双眼凌厉对视阮雪梅,“说谁小垃圾!谁狐狸精!谁又是贱蹄子!给我说清楚!”
胳膊腋窝狠狠勒住她脖子,似乎下一瞬要夹断细脖,拖到窗户前,换细手掐着,把她头颅摁在窗台边上。
钟资兰怒不可遏,“放开我妈咪!贱女人!”
钟思雅怒声高扬,转头瞪着愤眼,“过来呀!我不介意剥光丢下去,跟你一样来个皇后新装!”
钟姿兰这才缩回去。
阮雪梅掰着她的手挣扎。
钟思雅垂眸盯着她,“你个骚货!”
话毕,烟头再次陷入礼裙上,黑烟浮起,一股烧焦味弥漫空气,刺激鼻腔。
目光下移凸出的地方,毫不留情捅进去,让你发骚日夜承欢,这次烫的是她中心点,令她骄傲的白兔。
只听到烧焦的声音,不管她怎么猪叫,钟思雅耳边听不见任何鬼话。
随之鼻腔袭入一股奶香,肆溢满屋,呲牙,“贱货,你家人没教你有问必回,要有礼貌么?”
抽出烟头时,发现已经熄灭。
钟姿兰捂着嘴唇,吓得脸色发白,不敢说话,这贱人当真惹不得。
“是是是,别再烫了!我是狐狸精,是小垃圾,是小骚货……呜呜呜……”
钟思雅把烫过她那里的烟头,塞进她嘴里,蓦地甩开,见她倒下地面,掏出一张手帕擦手。
拍拍没有灰尘的白色西装,蹲下捡起妈妈的照片,看到被刮花的妈妈,眼神似刀尖,猝然射向钟姿兰。
钟姿兰神色当即一怔,原本想上前去扶阮雪梅,此刻根本不敢有任何小动作。
钟思雅卷起像片,那双眼睛幽深如枯井,瞪着钟姿兰离去。
钟思雅下楼时,见到刘彪挺立身子站在前方,媚阳打在他身上,仿佛披着金光般,于她眼前一亮。
“我妆容花了吗?”轻声问一句。
“没有。”刘彪打量一眼。
“帮我联系莉娜,让她来金凯斯一趟。”钟思雅挺直腰身,金色大波浪往后一甩,边走边说。
刘彪跟随旁边,“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