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其实哪里知道夺魂帮的计划。
这么做就是为了争取一线生机。
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靠近这位张县令,挣脱束缚,抓住他,看看能不能挟持其以逃出生天。
这王八蛋明显就是要捉他做替罪羊,既然如此的话,道爷我还客气什么?
只可惜了不知道大师兄,小师弟会不会受牵连。
还有十花百花这对姐妹花……
沈炼也顾不得太多,一步一步地向堂上走去。
三步……
两步……
只剩下一步之遥!
沈炼就当准备暴起之时,门外传来一声通报。
“阮志才求见县令!阮志才求见县令!”
一个官差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堂内,高声喊道。
此人正是刚刚和沈炼碰过面的捕快夏冬青。
见事情可能还有变化,沈炼强行停住自己的脚步,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
听到阮志才求见,张县令精神一震,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阮公子来得正好!本官刚刚抓住了伤他的凶手!快快让他进来!”
阮志才手拿一把折扇,一身白袍,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进了屋内。
他微微抱拳道:“阮志才拜见张县令。”
这矿二代公子哥也不是傻子,基本的礼节还是有的。
“阮公子你来得正是时候,本官已经将害你的罪魁祸首抓住了!”
阮志才刷的一下打开扇子,大冬天的开始扇风,似笑非笑的说道:
“哦?我今日正是为此事而来。”
张县令指着一旁站着的沈炼,热情地说道:“就是这五斗观的沈炼!他就是罪魁祸首!”
旁边的丁师爷补充道:“他那日和阮公子在拥剑山庄有了冲突,之后怀恨在心,所以才借机报复…!”
阮志才大步来到沈炼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来如此!”
沈炼心里一阵寒意涌来!
完了完了!该不会今天这局就是阮志才一手策划的吧!
想着想着,沈炼身后捆绑的捆仙索再一次绷紧。
居然敢离道爷我这么近……
劫持阮志才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说不定还能索要一笔赎金!
就当沈炼又准备暴起的时候……
阮志才突然话锋一转,“但是……张县令这其中好像还有一些不合理的地方吧。”
今天怎么回事……沈炼再一次差点憋出硬伤。
“阮公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沈炼刚才可是亲口承认了。”张县令一下也摸不着头脑。
莫非这阮志才看出来自己是在糊弄他了?
阮志才暼了眼案上放着的惊堂木,笑着说道:“你若说这沈炼是凶手,恐怕还有几个疑点要解释。”
张县令和丁师爷对望一眼。
这公子哥阮志才什么时候学会断案了?
丁师爷谄媚地说道:“公子您说。”
阮志才又摇了摇扇子,一副自信地说道:“其一,当日袭击我之人孔武有力,这沈炼只不过是五斗观的一个小道士,怎么有这样的实力?”
听到阮志才第一个提问,沈炼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那天在拥剑山庄,他可是亲眼见过自己和他手下的阿蛮贴身肉搏的。
可为何这桩事情只字不提?
丁师爷见张县令的面色变得难看了起来,解释道:“这……说不定这小道士藏了拙,还有其他的手段!”
阮志才也不顾丁师爷的解释,伸出两根手指,道:“这第二,本公子亲眼所见,那日沈炼和我手下切磋,被打伤了腿,这点我可以作证。”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受袭之后,第二天我排手下人去百草堂收集草药。是沈炼提供了回颜草。”
“假设凶手是他的话,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说完自己的推理,阮志才潇洒地收起扇子。
就差推一推眼镜,说一句真相只有一个了。
不管阮志才为何要帮自己,沈炼抓住机会,大声喊道:“连阮公子都不信我是凶手!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这……”张县令被阮志才的一顿输出,说得哑口无言,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这阮公子是不是诚心来砸场子的?
还是干脆来砸本官饭碗的?
既然如此,也不要怪本官不客气了!
张县令脸色一板,不客气地说道:“阮公子这些话也只是推测,既然犯人沈炼已经亲口承认了,那就是本案的凶手!”
阮志才在,强行让沈炼画押认罪书不方便。
张县令说道:“来人!将沈炼押入地牢!”
“是!”几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