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总算看出了点眉目。
怪不得这房子里会有这么多脏东西,坟头上蹦迪,能特么没脏东西吗?
不过我更纳闷的是,
人走阳关道,鬼过独木桥,就算是坟头上蹦迪,但人鬼殊途,走的路都不一样,凭啥这群脏东西成群结队地要在褚良玉的家里头串门?
这不符合常理。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褚良玉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又咋了。”
“小胡,那人……那人,他死了啊。”褚良玉挂断电话,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
死了?
我眉头一挑,顿时皱起。
“眼下这房子我们暂时不能进了,不过事儿还得解决,我说良玉姐,你赶紧调查一下,我想知道那人为啥会把这几处房产抵押给你。”
“另外,我需要这一地的图纸,最好是整栋高层的。”
我说完,就闭目养神,褚良玉是女强人,下头有公司,算是上流社会的人物,能量很大,几通电话打出去就有了眉目。
虽然对方为什么抵押房产,暂时还不得而知。
不过这一栋楼盘的设计图倒是提前到了我的手里,我翻开一看,顿时蒙了。
“咋了,小胡,不对劲?”
褚良玉瞅我脸色不对,连忙问道。
“当然不对劲,欠债后宽,有大墓,临地下土,过阴门。这个地方,是典型的阴宅地势,感情这房子是建在野孤坟上啊,你在查一查,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地方在之前动土的时候,应该是一片圈起的坟地吧。”
我哼了一声,总算看出了点眉目。
怪不得这房子里会有这么多脏东西,坟头上蹦迪,能特么没脏东西吗?
不过我更纳闷的是,
人走阳关道,鬼过独木桥,就算是坟头上蹦迪,但人鬼殊途,走的路都不一样,凭啥这群脏东西成群结队地要在褚良玉的家里头串门?
这不符合常理。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褚良玉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又咋了。”
“小胡,那人……那人,他死了啊。”褚良玉挂断电话,一脸心有余悸的模样。
死了?
我眉头一挑,顿时皱起。
事情不简单!
我幽幽睨了褚良玉一眼,默不作声。
“小...小胡,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褚良玉两根葱白手指捏着我的袖口,面容惶恐不安,一双美目满是祈求之色,水灵灵的大眼睛好似要流泪一般。
我于心不忍,安抚道:“没事,容我想想。”
褚良玉默默点头,但见我没有甩开她的意思,也松了口气。
这两天我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该怎么办,虽然是管着公司的女强人,但到底是个女人,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拿主意。
“良玉姐,恐怕我们还得去找找这个抵债人。”我想了想,这事的源头可能就是这个房子,要弄清楚前因后果,免不了得跑一趟。
褚良玉忙不迭地点点头,一副全听我的模样。
我们没有耽搁时间,当即就去找抵债人。路上褚良玉跟我说了当时的前因后果,当初建这房子的时候抵债人向褚良玉借了钱,谁承想房子一路建一路出事,建成后也没卖出去几套,那人欠了一屁股债,没钱还,最后只能用房子抵债。
还知道了这人跟我八百年前是同宗,叫胡伟。
“我要知道是这么个情况,说什么也不可能同意他拿房抵债!”褚良玉面容浮上几丝薄薄红晕,相当气愤。
这事要是搁我身上,我也能气死,借给人钱收不回来不说,最后还得了这么一套“鬼屋”,谁能不闹心?
正这么想着,就到了抵债人的住所。
“小胡,就是这里了。”褚良玉不经意地皱眉,眼神中透漏出几分嫌弃。
也不怪她。
只见眼前的小区破旧脏乱,灰白的墙壁上面爬满了绿色藤蔓,遮天蔽日。窗框上的红掉得差不多了,一块红一块黑,斑驳不堪。
看来胡伟的日子过得是真不怎么样。
我和褚良玉走进老破小里头,楼梯又矮又黑,走两步就蹭了我一身灰。
关键的是给我一股幽森之感。
站定胡伟家门口,我用眼神和褚良玉确定了一遍,便抬手敲了敲门。
过了半分钟左右,才听得里头出了些动静。
吱呀。
生了锈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音,缓缓打开。
门口站着一个脸色苍白,形容憔悴的女人,看得出来女人五官极美,但却没什么精神。
“找谁?”女人口吻极冷。
“找胡伟!”褚良玉没好气道。
女人双手环胸,冷眼瞧着褚良玉,冷冷说道:“这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