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之感,以及一句慢悠悠,随意的话语。
琴曲罢,歌声罢,那一席黄色宫装的靓丽身影缓缓起身,嘴角带着微笑。
“你看起来,比当初,更为疲惫了。”
“采铃,你怪我吗?”面对着此生最大的遗憾,素还真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我……我……”
“让先生见笑了。”
“朱雀挥洒三波水,丹青真假分不清,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
“放心吧,他并无大碍,只是要醉上一场罢了。”不知何时,白玉衡已经展开了扇子,慢悠悠的说道。
这一刻的他,不再是那个大慈大悲的素贤人,也非是那一肩担起万般责的清香白莲。
如今的他,只是素还真,是风采铃的夫君。
“啊!”
素还真看着因手不断颤抖,而微微泛起涟漪的酒杯,脑中同时也在构思着
“采铃,采铃啊!”
数十步的距离,最终却停了下来,不敢置信,不敢再上前,唯恐惊破眼前一切。
“哈。”素还真侧过头,看向旁边案上摆放的那一个酒杯。
毕竟是客栈的财产,经不得半点的伤损。
“这是!”
“好好照看自己。”
纵然是经历过再多风波的清香白莲,此刻也仍是止不住的泛红了眼眶。
风采铃闻言,摇了摇头:“还真,选择你,风采铃此生,从未后悔。”
“这酒,有着一个和它的风格全然不同的名字。”
“今生已知前生事,三生石上留姓氏,不知来生她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
“此酒名为,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