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辞心里默默翻个白眼儿:“要不你去睡一觉,梦里啥都有。”
李思源一下跳了起来:“你啥意思?瞧不起我是不是?”
姜溪辞很诚实的点头,对的我就是看不起你的身手:“那你说说,你哪里是能让我佩服的?”
想了半天李思源蹦出来一句:“我有钱啊。”
姜溪辞竖起大拇指,兄弟,你是了解你自己的,你浑身上下可能也就这么一个优点了。
“你说...两军对阵,你举着银票问对方,投降不?给钱那种,你猜对方的人会不会投降?”
“噗嗤”这比喻直接将吕曦晨给逗笑了。
“好啊你,笑话我?”李思源脸涨的通红,但他这人竟然还真没生气,就是有些羞愧。
“也不是笑话你,就是让你充分的认识自己。”
“你说,这么危险的事儿人家躲都来不及,你还巴巴的往上凑,是以为你那一身皮肉是铜墙铁壁?那刀剑还能因为你有钱躲着你不成?”
“你们最近也都让家里的人跟着点儿,就怕那边的老巢让人掀了,外面剩下的人真干点啥出来。”
这俩人平日了经常去她家里,别在让她给连累了,那她可就罪过了。
李思源也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人:“知道了,我最近都让家里的人来接我,用不用我借你几个人,你一个人在家里真能行?”
“行啥行?”姜溪辞一脸看傻子似得看着李思源,在李思源心里她就是莽夫的形象?
“我又不是傻的,还打算以一对多!到时候邢虎大哥他们都去我那里,放心,我就算打不过也能跑得掉,绝对不会以身犯险的。”姜溪辞也知道李思源是担心她。
“要不是家里不能没有人,我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别忘了,我们村里还有个眼线呢。”要不是这个眼线,她都想躲到县城里来寻求保护了。
她又没有什么英雄主义情结,可没有抛头颅洒热血的想法。这要不涉及到自家,她才不会头铁的去掺和这些事儿呢。
她就一平平凡凡的小女子,就想着将三个弟弟好好的养大,娶妻生子,到时候她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种地。
李思源眼珠子瞪的老大,溪辞不是应该很是坚定的拍着胸脯说,这都是小意思吗?这咋还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行了,都这个时间了我要快些回去了,走路到村里还要很久呢。”姜溪辞实在是不想在跟李思源这个脑残解释了,这家伙是画本子看多了吧?
吕曦晨朝门外站着的人使了个眼色:“走啥走,吃过饭在走,都准备好了现在就能端上来。家里有马,要不你骑一匹回去?”他知道现在姜溪辞不想去见自家弟弟,就怕给他弟弟带去危险。
摸摸自己空空的肚子,那几块点心真的不顶饿:“行,吃过饭在走,骑马就不用了容易引起怀疑,我走回去就行。”
“对了,你跟溪岩说,让家里仆人都先去庄子上住几天,等事情了了在让他们回来。”
“行,我知道了,你快吃,吃饱了好上路。”
姜溪辞:不是,这话咋听着这么不对味儿呢,好像面前的是砍头饭似的。
事情太多她也没心情调侃,唏哩呼噜的填饱了肚子,拿上吕曦晨给自己准备的干粮,就踏上了回村里的路。
这是知道她一个人在家里比较懒,给她准备的未来几天的口粮。
等姜溪辞到家里的时候,天都已经有些暗了,远远的看见村口都是人在乘凉。姜溪辞只好绕开走大陆,去后面的山林里绕到自家的后门处。
后门处有些不同,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这里应该是来过人,至于人进没进院子现在还不知道。借力翻进了院子,先找院子里的植物问了一下,还好这人就在外面听了听没进院子。
估计可能是张二狗又过来偷听了,这家伙可真烦人。要不是为了一网打尽,姜溪辞都想这会儿在去削一顿张二狗,这人要是搁在战乱的时候,就是个妥妥的汉奸走狗。
知道这两天都是安全期,姜溪辞也没空多想,简单的洗洗就倒下睡了。她昨晚可是一夜没睡,感觉脑子里都快困成浆糊了。
姜溪辞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太阳都已经老高了,怪不得感觉到越睡越热呢。晃晃脑袋睡的太多,脑袋都迷迷糊糊的,这大热的天姜溪慈一点也不想动。
收拾好自己,拿出吕曦晨给她准备好的现成的干粮,对付了一口。就躺在大树下的躺椅上,一摇一晃的看着书,既然决定要下场总要多少复习一下的,前几名她是不想的,只要过关就行。
明年她可就到了出丁役的年龄了,还要出两年的丁税才能躲过去,要是出了孝期他考不上,底下两个大的弟弟也危险了。不是出不起丁税,而是不好让其他人觉得他们很有钱,在惹来麻烦。
就这一次都要了命了,可别在来一次了。
看了一会儿感觉眼睛又睁不开了,干脆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