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溪辞进院子的时候,院内五个人都盯着大门等她回来呢:“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不饿?”出去这一会儿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去山上转了一圈儿,活动量这么大这些人肚子不饿?
姜溪岩赶紧站了起来:“大哥,没事儿吧?”那眉毛都皱到了一起,一看就是很担忧。
“没事儿,能有什么事儿?放心大哥能处理好,饭做了?”刚才活动了一下,这会儿肚子都开始叫唤了。
“做了,就等你回来一起吃呢,溪然,溪筝,放桌子吃饭吧,大哥,还在院子里吃?”
“就在院子里吃,屋子里太热了。”
吃饭的时候,姜溪慈也看出来几个人对自己的担忧了。她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将今天在老族长家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想到弟弟们不知道也不行,还是知道一些事先预防的好,万一在因为是族里的熟人被人骗走了咋整?
“溪岩,最近你们都不要回村里了,先在县城里住着,等这边的事情解决后在回来。记住无论是村里的谁单独找你们都不要搭理,就算是老族长都不可以。”
“我昨天晚上出去了一趟,我发现这个张二狗有些不对劲儿。你们还记得,咱们在村里听说张二狗一家是没有别人的,因为在村里生活不下去才过来投奔的是吧?”
三个小子点点头,他们跟村里人不熟,但他们也会偶尔跟村里的小孩子玩儿。玩的时候他们就会故意引诱那些孩子说话,这样也好探听一下村里的情况。
“可我昨晚听来的是,张二狗整个村子都被土匪给屠了,就剩下张二狗一家子没事儿。我就感觉不对劲儿,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理由,为什么要说谎?”
姜溪辞皱起眉头:“还有,我昨天偷看的时候,发现张二狗的表情也不对。我瞅着比那穷凶极恶的山匪也没什么不同了,就有了一些想法,我要证实一下才能确定。”
吕曦晨也放下筷子:“你是说那个叫张二狗的,很有可能是跟屠村的土匪是一伙儿的?”
姜溪辞都想给吕曦晨竖起大拇指了,这吕曦晨要是生在现代绝避是个很出色的侦探:“对,我有这种怀疑,可也只是怀疑,我想查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还有张二狗出的这主意,主要目的是什么?难道真是为了给自家儿子,找个免费吃饭读书的地方?我感觉不像,到像是派个不起眼的孩子,过来探听虚实的。”
“我现在就纳闷,这张二狗是在哪里知道我有庄子的?还说我很有钱?”
这更奇怪好吗,她在村里一向是深居简出,连座驾都是不起眼的骡车,他是从哪里看出来她有钱的?
“还有,那个村子要真是让土匪给屠了,为什么一点风声都没漏出来,一个村子的人啊!在少也要百十口子人吧?这么多人无故就没了,就没人发现怀疑过?”
听到这些,吊儿郎当的李思源也正经严肃起来:“你这么一说疑点还挺多的,要真是一个村子被屠了,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就算住的地方在偏僻,每年秋天官差也要上门收税的,不可能一点发现都没有。”
“对,在农村不可能整个一个村子,跟外村一点儿的联系都没有。各种姻亲肯定少不了,难道就没有人发现不对劲儿说出来的?”除非发现不对劲儿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吕曦晨问:“你知道那个叫张二狗的,原来住的村子叫什么名字?”
姜溪辞摇摇头:“不知道,也就听村里人平时说话听了一耳朵,具体的不了解。我打算先暂时跟着张二狗看看,看看他下一步的行动再说,也有可能是我误会了呢。”
这一切也还只是她的猜测,是不是真的还真不好说,不过从张二狗的面相上能看出,这个人是个手上见过血的恶人。
“你买庄子的事儿都有谁知道?”吕曦晨有些怀疑,消息是不是从内部透漏出去的。
“也就我们这些人跟张牙子,顶多还有个邢虎没在别人知道,要不是整天的盯着我估计是不会知道的,”知道的这几个人就没有一个多嘴的人,这才是她奇怪的地方。
“那就说明,很有可能你的哪些举动让人给注意了,一直在监视着你,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跟人?会不会是庄子上干活儿的人?”
姜溪辞摇摇头,她的五感比常人要敏锐很多,要真是有人监视她,她不可能没有发现:“不过也不好说,我经常上山背着东西回来,这里离村子也不是说多远,也许会有人看见过也说不定。”
村里就不会有什么秘密,要是真的让其他的看见说出来,引起张二狗的怀疑也不是不可能。可她今天试探了,张二狗是没有学过武的,那调查的她的就另有其人。
吕曦晨点点头:“很有可能,要是普通的村民或者是小孩子,你也不可能过多防备。你们家住的倒是清净,可要真是招来贼人,也真是不好防范。”
“你的想法是对的,溪岩他们最近都不要回村子里,在县城总是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