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信,总感觉这老头之前就是一个地道的猎户。那满脸大胡子黑糊糊的脸,加上破锣一样的大嗓门子,咋看都不像是个射箭冠军,也就糊弄她小没见识吧。
她之前射箭用的都是那种自制的竹子弓箭,还是第一次用这种真正铁质的弓箭呢。颠颠手里的份量姜溪慈的眼睛跟雷达一样四处寻摸,耳朵都不自觉的动了起来,好像这样能更好的捕捉到声音。
突然耳朵动的频率加快了一些,她抽出身后背着的箭架在弦上,瞄准一个地方果断的松手,箭支飞快的朝着一片草丛里飞射过去,接着不大的落地声音传来。
姜溪慈喜滋滋的走过去看自己的收获,扒开草丛就看见了一只还在蹬腿儿的兔子,灰扑扑的身上还带着血。姜溪慈摇摇头,可惜射偏了,好好的一张兔子皮没有了。
她拔下箭,在旁边的草叶上擦拭了一下,拎起兔子扔进了身后的背篓里。抬头看看已经昏暗下来的天色,果断的回头向山下走去。
她是玩心大,可对生命还是很珍惜的,试了一下她已经很满足了,找个好天气在接着上山。
听到后面传来了声音,姜溪筝快速的跑去后院:“大哥,你回来啦?”
“嗯,你二哥三哥呢?”
“还在做饭,说是等大哥回来一起吃饭。”
姜溪慈摸摸姜溪筝的脑袋:“行了,回去吧。”
看了眼后院的菜园子里的菜,还都长的郁郁葱葱的呢,哪像别人家的菜园子早就罢园了。
刚到前院姜溪然就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走了出来:“大哥你回来了,快过来洗洗好吃饭了。”
“等一下,我把兔子收拾好在洗。”
“大哥打到兔子了?”他家大姐就是厉害,这才出去多一会儿就打到了猎物。
“嗯”姜溪慈拿出背篓里的兔子,动作麻利的剥皮清理内脏,这些事情都是从小做到大的,熟练的不得了。
被陆老头捡回去后,村里人对待她真的很不错,吃的、喝的、穿的、零花钱样样不少。就是一点不好,需要跟每个人学习他们的技能,还总被指使着干活,杀鸡宰羊从小她就没少干。
用那帮老头老太太的话说,就是技多不压身,多会一些总比什么都不会的强。多亏了她还不是特别笨的孩子,不然这短短二十年,那些技能就会把她搞疯。
兔子皮被完整的剥了下来,拿出随身带着的匕首,把兔子皮上的油脂都刮干净放在了一边,等一会吃完饭在给弄出来,留着等以后攒多了给几个小的做件披风。
姜溪慈的动作快,没一会儿一只肥肥的兔子就只剩下能食用的肉。,她掀开井盖打上来一桶水,把地上跟背篓里的血迹都冲洗干净,才就着还冒着热气的水洗了洗手。
进了堂屋后看见饭桌都已经摆放好了,姜溪慈拿起地上定做的炕桌放到了烧的热乎乎的炕。这屋的炕就是姜溪慈改造后跟厨房连在一起的大炕,只要厨房做饭这个炕就会热乎。
接着她示意两个弟弟把菜都搬到炕上的炕桌上:“以后就在炕上吃饭,天气越来越冷了,地上坐着寒气重。你们以后在家里也是,最好过来这里在炕上看书,或者是把自己的炕烧热了。”
“可别为了省柴把自己弄病了,看病的钱可比柴火钱多多了,这个天气以后每天晚上睡觉炕都要烧一烧了。”
几个人都脱了鞋子上了炕:“这坐着可太舒服了,怪不得咱爹娘一直念叨着火炕呢。”
“等我闲下来在给你们做几个垫子,坐着就不会太烫了。”
姜溪慈把两个鸡腿放到了老四跟老三的碗里,两个鸡翅膀自己一个二弟一个:“这次这样分,下次就反过来,咱们家人人都一样,可没有大的必须要让着小的一说。”
她最不喜欢听的话就是,你是哥哥(姐姐)要让着弟弟妹妹,凭啥呀?都是第一次做人谁比谁高贵咋的。
三小只很痛快的点头,爹娘在世的时候也是如此,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应。
“大哥,我们一个一间屋子太废柴了,我看到了冬天我们三个就住在一起吧,还能互相照顾着。”捡柴很辛苦他们家屋子还多,每个屋子的炕都要单独烧火,太浪费了。
他们三个也试着跟村里的孩子一起捡柴,费好大劲儿也就够做一次饭的。
姜溪慈看向三个弟弟:“你们都同意?”
老三跟老四点点头:“同意,我们三个一起住点一个炕就行了,再说屋子里的炕也够大,睡我们三个绰绰有余。”
这也是他们三个听村里孩子说的才知道,在村里冬天为了省柴,一大家子都几乎是在一个炕上睡的。他们家不行,大姐毕竟是女子,他跟两个弟弟都大了,不好在跟大姐一个屋子住。
“行,你们三个商量着来就行了。咱们也差不多安稳下来了,你们也不要总出去玩儿了,学习要开始了,还有早上起来开始锻炼,你们三个的身体太差。”
姜溪然挠挠头:“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