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想必他过得很艰难吧，她决定日行一善。
“我没有钱”，少年低头摆了摆手。
歌帆把药酒塞到他手里，“给你的”。
转身正准备走，少年急忙喊道，“我有牛奶，可以换，你要吗？”
少年名叫周成，16岁，很小的时候就与奶奶相依为命，前两年奶奶也走了，就留下他一人，住了多年的老房子也歪歪倒倒的。
村支书看他为人勤快又可怜，让他额外照看大队的那些水牛、黄牛。
活脏、工分还不错，最主要是有一间土坯房可以住。
周全听说城里人条件好的喝牛奶、奶粉。但，村里人闻不惯那味儿，也不会弄。
他想，他用牛奶换，她应该会要，而且，他也不太担心有人因为这事儿为难他。
牛奶，在这个时代几乎是特供品，对于她而言简直就是奢侈品。
歌帆前些天还在抱怨，物资的匮乏，好多东西无法实现。
现在，简直就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啊！
有了牛奶，她又做出了黄油，然后，就有了各种好吃的糖果和糕点。
这次她来找少年，一是为了送药酒，二是想要买多一些的牛奶。
以后牛奶的需求量大，她想问问能不能买一些？需不需要过问村支书？
简单说明来意后，少年询问了她需要多少的量。
周全略微思考了一下，“你要的量我应该能弄给你，不需要去找村上，免得麻烦。”
如果只要通过周全就可以弄到足够的牛奶，那正合歌帆的意。
最终歌帆给了他一斤牛奶两角钱的价格。
约定好，早上七点左右，周全会带着牛奶去到家属院东墙附近的小早市。
那里每天早上都有附近村民来偷偷卖小菜、鸡蛋和山货等。
周全是那个小早市的常客，歌帆也会偶尔去买些东西。
这样也不会引人注意，比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