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昨天明明也给魈上仙解决了,那没准是魈上仙的业障呢?”陈佳佳想了想说道,“而且,这次不会只有胡桃一个人梦到了吧?”
“这倒是难说。小友若是不放心的话,晚上我们可以再实验一次。”
“行吧,不过无论结果如何,都不能把我送去研究啊,也别对我严刑拷打什么的,我受不住的。”
事关自己的人身安全,陈佳佳格外上心。
“……”
眼前三人都有些无语的看着她,“小友,现在是和平年代,不能随意动用私刑的。”
“行吧。”
在众人的期待下,晚上陈佳佳又解决了一堆磨损后摸着肚子躺回床上。
其他三人则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魈倒是习惯了日夜值班,看着若陀叔不断翻身,还是坐了过去。
“龙王,你不必太过担忧。”
“怎么能不担忧啊。”若陀叹了口气,在他对面站好,“魔神战争时期,摩拉克斯虽然以绝对的武力胜出,但他再强,对面也是魔神,一个打不过,几个联合还没有反抗余地吗?
他这个人啊,说的好听点寡言,难听点就是死鸭子嘴硬。受了伤也不知道说,要不是我强行给他上药,他自己就想靠元素力和地脉养伤。”
若陀越说越激动,小尾巴不住的拍打着地面,没注意到眼前越来越沉默的魈。
“你说说,现在璃月的孩子都是听他那什么英雄伟绩长大的,要是知道最开始的摩拉克斯这么弱,还不伤了他的面子?”
“其实,帝君应该不会在乎这点面子。”魈犹豫的说道,“而且,大家若是看到受伤的帝君,应该也是心疼居多。”
“心疼?摩拉克斯要是知道心疼自己,我真是谢天谢地了!”
“哦?看来若陀对我似乎有很多不满啊?怎么不与我说道说道,若是说的对,我还能改正几分。”
钟离的声音在若陀身后响起,惊得他一身的毛都炸开。
魈后退几步,准备离开这个战场。
这两位斗嘴,他可承受不起啊。
“魈,你,你别走,留下来当个证人!”
“?”
可此刻钟离的眼神也看了过来,似乎真的带了几分探究。
帝君,我没有!
若陀见两个摩拉克斯来了也不害怕,继续说道:“你自己说,你当初在战场上受伤后,还说什么‘我乃魔神,这点小伤无需伤药,睡一觉就好了。’
还有,归终,浮舍他们去了,你一如往常处理公务。你不难过吗?”
钟离避而不谈,只说道:“当时璃月情况紧急,不可松懈。”
【钟离】看着自己被训的模样只觉得新奇,若陀走后,再也没人能对他这么随意。
胡桃倒也不怕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也确实让他应付不来。
不过显然,应付不来胡桃的不止他一人。
这边【钟离】嘴角刚扯出一个弧度,也不知怎的若陀居然发现了他的偷笑,内心更是生气。
“摩拉克斯,你笑什么!你也是……”
魈站在一边跟个木头人一样听着若陀叔的絮叨,还有两位帝君不敢反驳的样子只觉得梦幻。
果然,只有若陀叔在,帝君才会露出几分松懈。
这时,他也是真感谢陈佳佳的出现。
他的业障不重要,也是早晚的事儿;若陀叔能再多陪帝君一段时间才是喜事。
被好好训了一顿的两位钟离离开时只觉得头疼。
“别再来一次了。”
“之前怎么没有发觉若陀话这么多呢。”
或许是因为昨晚睡得晚了,两位钟离都难得的多睡了一会儿,还是在魈的敲门声里醒来的。
陈佳佳“paji”下去开门,见到魈背对着阳光,“魈上仙,你每天都起这么早啊?”
“不早了,甘雨找先生,先生起了吗?”
“起了起了,在换衣服了。不过甘雨怎么来了?月海亭那边不是很忙的吗?”
“不知道,不过甘雨似乎哭过了。”
“啊?”
“现在月海亭还有人敢欺负甘雨?大圣,去,弄他。”陈佳佳叉着腰,气势汹汹的说道。
“……,”魈转头对身后的【钟离】问好。
到了前厅,她才发现什么叫哭过了,这他丫是没哭昏过去吧?
甘雨的双眼都肿了一圈,这孩子咋了?
见到两位钟离出来,甘雨一双眼东看看西看看,嘴唇蠕动了几下,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钟离正想开口问,又听一位仪馆进来说烟绯想见钟离和钟止先生。
“请她一块儿进来吧。”
【钟离】在一边坐下,“烟绯此行来或许是因为之前那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