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建林满心期待李道深修炼完法力出来的时候,就见李大师的徒弟李元奇灰头土脸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短剑。
朱建林大为惊讶,这两天的时间,朱建林早就打听清楚了,李元奇手里的宝剑可是李大师传给他的,宝贵得很,李元奇从不离手。
没想到,今天中午出去时还好好的,下午回来就断成两截了。
朱建林急忙关心地问道:“李大师,您的宝剑这是怎么了?”
李元奇冷哼一声,没有回答朱建林的问题,看着他问道:“我叔叔呢?”
朱建林恭敬地回答道:“回李大师的话,贵仙师在静室里修炼仙术,弟子在这里恭候仙师出关呢。”
李元奇气呼呼地坐了下来,对着朱建林吩咐道:“给我倒杯茶,真是气死我了,哼!”
朱建林倒了一杯茶,递给李元奇,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李大师,您要不要先换身道服,这件都破了。”
李元奇点了点头:“好,给我拿身新的道服,敢对我不敬,老子晚上就要我叔叔家训他,给他好看,哼!”
朱建林急忙给李元奇拿了一件新的道服,伺候李元奇换了下来,问道:“李大师,是否有人得罪了您,弟子愿意为大师效劳。”
李元奇不屑地看了朱建林一眼,心说就你这等废物,还想帮老子,真是笑话。
不过,李元奇脸上却表现出欣喜的模样,对着朱建林说道:“朱总能有这番心意,很好,谢了!”
“不敢当李大师的谢,这都是弟子应该做的。”
朱建林笑着说道。
李元奇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道:“不过,这个人物来头不小,恐怕朱总不敢动手吧。”
“呃!”
朱建林笑着问道:“李大师,不知您说的这个人什么身份?”
李元奇看着朱建林说道:“他只是一个保镖而已,不过他的老板来头不小。”
“一个小小的保镖而已,即便他的老板来头再大,我们又不是向他的老板动手,又有什么好怕的?”
朱建林拍了一下胸脯,对着李元奇保证道:“李大师,这件事情就包在弟子的手上了,你说怎么收拾那个保镖吧,弟子这就找人准备去?”
李元奇心里乐了,对着朱建林吩咐道:“我也不让朱总难做,你只派人打他一顿,羞辱一下就行了。”
朱建林点头答应了下来,然后脸上堆满了笑容,看着李元奇说道:“李大师,听闻贵仙师善于看风水,断吉凶。
李大师能否在贵仙师面前为朱某美言几句,让贵仙师帮助朱某看一下这个山庄的风水,指点一下朱某的财运啊?”
李元奇直接点了点头,拍着胸脯说道:“这好说,只要朱总能相助教训冒犯了我的那个保镖,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朱建林大喜,便向李元奇告辞,找身手高强的打手去了。
朱建林决定赌一把,找人暗中打那个保镖打一顿,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会知道是自己做得啊?
哪怕万一自己派人打了那个保镖的事情败露,得罪了他身后的老板,但因此而得到了李大师的指点,今后发了大财的话,自己的今天的冒险行为也值得了。
大不了事后,自己再向那个保镖和老板负荆请罪,就说这一切都是下面的人的误会引起的,请求他们的原谅。
富贵险中求,大胆干就完了!
想到这里,朱建林便掏出手机,翻到一个号码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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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奇愤愤不平地在大厅里喝了几杯茶,直到喝得肚子发胀,才看见一身灰色道袍、须发皆白的老道士李道深从后面静室里走了出来。
李元奇急忙揉了一下眼睛,硬挤出几滴眼泪,快步走到李道深身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李道深吓了一跳,急忙看着眼睛红红的李元奇问道:“元奇,怎么了这是?”
李元奇留着眼泪说道:“叔叔,我被人欺负了,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呜呜!”
看见李元奇脸上还有些青紫,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李道深顿时心疼得不行了,忙问道:“元奇,你先别哭,给叔叔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叔叔为你做主。”
李元奇便添油加醋地把中午在金辰国际大酒店发生的事情给李道深说了一遍。
听见李元奇的话,李道深脸色变得阴沉了起来,恨声问道:“元奇,楚逸飞的那个保镖真的这么嚣张?”
李元奇点了点头:“叔叔,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不但看不起咱们武当道脉,而且还说即便是你在他面前,也要毕恭毕敬的,还说有他在,你根本没资格坐贵宾位置的。”
“啪!”
李道深被李元奇的话给彻底激怒了,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直接把那个松木打造的茶几一角给拍击得粉碎,怒声道:“混账,一个小小的保镖而已,竟敢如此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