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启发生了什么冲突。”
仓天伯脸上肿胀未消,但脸部红色渐退,哼哼唧唧的说道:“在先贤司时,我与梁风讨论,十二个先贤碑里伏羲碑上的一画开天,难度很高,燧帝的星火传承相对简单一些,当时只有大禹在碑上推演出了开天掌。”
“这时姒启刚好进来,我就问他是否会开天掌,他说他不会;我觉得他看不起我们,不愿指教,就说了他一句。谁知他就说我胡言乱语,我们争论着,他就动手攻击我,这时有莘教习制止了他。”
涂山民闻言也叹了口气,说道:“姒启,确实不会开天掌,你问错人了!大禹一心为人族治洪,十年来并不曾回来过,如何能教姒启开天掌。”
仓家的老妇此时说道:“涂山兄弟,姒启无人教导!故此就能因为一些口角就做出这种报复。”
涂山民闻言道:“大姐,姒启无理,稍后抓回来,您打他一顿解气如何?”
老妇点点头说道:“哼!”
仓老闻言说道:“我这一家子,为族人也算尽心尽力,此番姒启必须严惩。”
此时人群众中突然有个女声说道:“涂山大使,是仓天伯先说姒启有人生无人教,是禽兽心性,妄为大禹之子。”
涂山民闻言问道:“你是?”
仓天伯闻言连声打断说道:“你胡说!我没有!”
仓老也出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乱讲。”
人群中有话传出:“是公孙水灵!”
公孙水灵继续说道:“姒启本来与我在参悟女娲先贤的造化天碑。仓天伯出言讽刺姒启,我就在旁,梁风也和仓天伯一般说姒启,每日不准时修炼,无人教养,十岁还不能断奶。不善捕猎,不曾为族中贡献。只会吃喝无赖。这才惹恼了姒启。”
涂山民眼中冒出寒光,撤回手中能量:“可是真的?”说罢走向公孙水灵。
公孙水灵目光真切说道:“绝不虚言!”
仓老则对着仓天伯怒道:“你真的这样说?”
仓天伯闻言,人都向后一缩:“我、我”
仓家的老妇抢言道:“说什么说,我孙子也不曾说错,你涂山民说说,姒启可有为族中做过何事?是否如这姑娘说的这般,欺负他人。今日如此待我们一家,可是良善?”
公孙水灵听到仓家的话,立刻说道:“姒启从未仗势欺人,只是偶尔捉弄罢了,如果无人招惹,我从未见过他无故生事!”
涂山民本就是个护短的,闻言对着仓老道:“此番姒启做的过了,我会让他上门道歉,但令孙的这般折辱姒启,如何是好!”
仓老见到仓天伯的表现,如何不知这个事,可能真如公孙水灵说的这般,便说道:“事已至此,待寻回姒启,我让天伯当面致歉。”
涂山民向着人群,走向公孙水灵,公孙水灵也才十岁,已然一副亭亭玉立,少女灵动,五官精致,是个美人胚子。待过几年定是一位绝色美人。
涂山民说道:“公孙丫头,你可知姒启如何又推倒了先贤碑。”
公孙水灵见涂山民走来时,下意识后退几步,然后说道:“我不曾见到,但我认为定是和仓天伯所说的有关,仓天伯说姒启不学无术,恐怕连碑文都看不懂,这些先贤碑乃是人族英雄的绝学,给姒启看了去,就是对先贤的亵渎。这才是惹恼了姒启推倒先贤碑吧!”
涂山民听罢,点头道:“无论前因后果,我这孙儿推倒先贤碑,确实是大错特错,你们暂且回去吧!我会安排众人将姒启带回来,到时候交由公论!”
仓老一听此言,也不想自家被人围观,连忙道:“各位暂且离去吧,我家需要养伤。”说罢就回转大堂,仓家的人连忙将门都关上了。
涂山民也随后看了看公孙水灵,说道:“谢谢你啊!公孙丫头!你也快些回去吧!”
公孙水灵脸色微红:“说道,没有关系!”说着就退后几步然后快速就离开了此地。众人见没了热闹可看也就纷纷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