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欲哭无泪,此刻有种家里进贼的想法。
羽落见状。
啪……
一巴掌拍在羽铜的手背:“什么来两碗,你当这里是你家啊。”
正当羽铜要发怒,向玲心疼地跑去看了看羽铜的手背,一脸心疼地对着羽落破口大骂:“你个死丫头,你看你把你弟弟手都打红了知不知道,还有我们都饿了几天了,就这一口肉,快一个星期没吃了,你就让给弟弟吃怎么了。”
看着向玲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羽落无奈一手扶额。
羽铜顾不得其它,迫不及待地跑到厨房盛了满满一大碗米饭。
一口五花肉就着一大口米饭,狠狠的扒拉一口,那白花花的米饭沾在脸色,在用手嗦进嘴里。
吧唧吧唧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
向玲看着羽铜吃的正香,猛咽了咽口水,随即也自己盛了一碗米饭,只敢捎一点肉吃着,吃道最后,羽铜把米饭和肉吃个精光。
向玲把汤汁淋在米饭上,吸溜吸溜,吃到最后,把碗里的油渣舔得干干净净。
刘洋看我胃口全无,自己准备好的午饭,全被眼前的人吃得一口不剩,甚至还要挤上自己的床。
那可是自己和羽落的爱巢。
想想脑子一阵发麻。
二人吃完,向玲冲着羽落一顿呵斥:“来,洗碗去。”
刘洋无奈尴尬地阻止道:“还是我来吧,我来吧。”
一边说着,麻利地把碗筷收起,在送到厨房。
在家里家务活都是刘洋自己干,他可舍不得羽落去洗碗,便一起承担了起来。
洗起了碗,等回过身,只见向玲已经让自己儿子羽铜睡在自己的大床上。
而羽铜则跟自己家一样,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慵懒地打起了游戏。
这一幕,看得刘洋深深叹了口气。
而中午的饭菜也被吃完了,只能拿出一个苹果干巴巴地啃了几口。
羽落看着更是欲哭无泪。
小心谨慎地把电话打给了羽凡。
此刻的羽凡正在推这沫沫玩荡秋千,玩得不亦乐乎。
“姐,怎么办啊,妈跑到我这里来了,准备跟我和刘洋挤一块了!”
羽落躲在卫生间里,一脸生无可恋的说着。
电话里不时传来沫沫银铃般开怀大笑的笑声,听得羽落更是心烦意乱。
羽凡皱起了眉头,事不关己地说道:“这是不是你自作自受,让你别告诉咱妈我住的地址,你非要说,好吧,现在缠上你了,你们自己受着吧!”
羽落很是绝望地嘟囔:“姐,你就不能帮帮我吗,要不我搬过去跟你一起住吧,我就睡客厅!”
“你想都别想,还有,我告诉你,妈跑到你那边,吃的喝的你自己解决,我可养不了那么多人”羽凡斩钉截铁说完,立马挂了电话。
事情的走向出乎了她的意料。
妹妹羽落心软又大嘴巴,这苦就让她好好吃着,涨涨教训。
羽落一脸绝望。
卫生间出来,正对上一脸懵逼的刘洋。
原来刘洋也一副无措的。
突然觉得两人滑稽又搞笑,羽落也无奈噗嗤一笑。
刘洋随即开始冷静地审视这一家人。
虽然他是孤儿,但是从小到大也是跟着刘豪铭一家相处了的时间也不少。
而单单把刘豪铭一家跟眼前她们家对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这一家子特别是这个母亲,简直可以说是奇葩中的奇葩。
奈何如今他跟她的女儿是情侣关系,也只能忍了下来。
等向玲安顿好羽绒后,向玲浑身一个哆嗦:“羽落,你家里有没有羽绒服啊,天变冷了,会把我冻的。”
一边说着,开始对着衣柜翻箱倒柜了起来。
羽落满不情愿:“妈,给你穿了那我穿什么?
向玲把一旁羽落的话当成空气,一脸贪婪地拿起刘洋的外套:“这个大衣不错,给予刚刚好。”
一边搜刮着羽落的羽绒服,恰好找了一件,迅速裹上,似乎有点小,肥胖的向玲一整个穿上,在刘洋眼里,滑稽又搞笑。
突然门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所有人开始安静了起来。
偶尔还能听到一声嘶吼。
与此同时,羽凡和刘豪铭也听到了。
刘豪铭迅速联系了羽凡。
羽凡也吓得直哆嗦,赶忙关了露台,让女儿回屋里。
接了电话,传来了刘豪铭关心的语气:“羽凡,现在大部队已经去了避难所,这个小区我粗略算下只留下七八户人家,有的是不信任避难所,有的是老人行动不便,但是如今的小区也没了保安蹲坐,所以会有丧尸在门口打转,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能开门出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