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夏日的烈阳永远不会迟到,等萧仪琳和曲菱歌醒了之后,日头已近午时,二人坐起来一阵懵逼。“我的天哪,我俩竟然一觉睡了这么久”各自洗漱好后来到院中才发现被捆的两个贼人和一夜未睡的君洛白和白谨。
“白小哥,你们怎么在这,这两个人是?” “你们两个姑娘家好歹警醒些,被人跟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们发现的及时,你们现在都不知道如何了。” 听此一言,二人只得尴尬的陪笑,真是劫后余生,忘了古代的危险。
“那个,你们先进来喝口茶吧,还没吃早饭吧,我去给你们买些,菱歌你先招呼着。”
饭桌上。“本来是想送他们去衙门的,但是还是等你们醒了给你们提个醒,不然我们悄悄解决了你们还是不经警醒以后两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过。” “谢谢白小哥和阿四公子,你们又救了我们一次。”
“此话何意啊”白谨很疑惑。“君公子,你就是之前给我玉佩的那个人吧,我不想隐瞒了,我们就是那尼姑庵里逃出来的尼姑,想必公子是个大人物,但我相信公子是好人,绝不会跟我们两个小女子计较,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我们两个都是可怜人,相依为命是真的没骗你们。”萧仪琳此刻演技在线,终是挤了两滴眼泪出来,看着着实可怜。
白谨和曲菱歌都瞪大了双眼,但他们很有默契的没出声,看向了君洛白。这时,君洛白揭下人皮面具,“见谅,我本是来此办案的需要隐藏身份,事情已了,我便也与姑娘坦白,之前的事情纯属巧合,我也幸得姑娘相助才从宋家人手下逃出,此前诸多误会,现已解释清楚,本人名为君洛白,大理寺卿,姑娘能从那地方逃出来,想来是不甘被安排命运之人,我自当助姑娘一臂之力。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那就说白了吧,我们也没有恶意,就是想活着罢了,还得多谢您铲除了宋家这个恶患,我们才能安宁,不过我们只想平静的生活。” “明白,你们二人是有本事的,短短几天就置办了宅子,也确实是我小看了你们。” “啊哈哈,公子说笑了,我们也得活命不是,就从大师父那拿走了我们该得的东西,这不过分吧。”萧仪琳向曲菱歌使了个眼色让她配合她说谎。这君洛白不愧是大理寺卿,这审问审的,吓的萧仪琳差点转不过弯了。
“无妨,这是宋家欠你们的,宋家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不怪你们。” “多谢君公子理解,早饭也吃的差不多了,我送您二位出去?” “君某还是那句话,若有难处,可来找我。” “好好好,二位慢走不送啊。”
屋里。“菱歌啊,我怎么感觉他好像怀疑我了,这古人这么聪明的嘛,之前碰到他的时候你在空间,然后在去往青州之路上你又出现了,还有我们的琉璃杯,啊啊啊,我撒了个大谎啊,我好害怕。” “小仪,其实他要是想害我们早都动手了,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你有困难找他,我感觉他看上你了。” “什么嘛,我看见他就感觉好有压迫感,长得虽然帅,但是我好怕啊。”
“那个白谨跟我说他老家就在青州,他时不时跟君洛白来办案会住,还让我过去玩呢。” “不是吧,这两货是古人嘛,男女大防呢,不要啦?不过嘛,他倒是个为百姓办事的好官。”
(君洛白,君奕 君丞相之子,父母恩爱,家风严谨,从小酷爱管不平之事,又有贤能,任大理寺卿,圣上准他外出办案。白谨,白宇安将军之子,母亲早年去世,父亲未曾纳妾,白家与君家世交,一文一武,乃当朝之俊杰。)
“听说了吗,咱那位大理寺卿又破了一桩案子,不愧是我大唐最年轻的大理寺卿。” “是啊是啊,听说他样貌甚好,什么时候能一睹真颜,我此生无憾了。” “好想嫁给他啊。”
……
萧仪琳和曲菱歌在街上逛着,听着百姓们的八卦,“看来这民风还是很开放的。”
“小仪,你快来看,前面是不是市集,好热闹。” “人好多啊,走,我们去看看。” 十五岁的年纪,少女仪态初显,两个小姑娘模样生的也好,走在街上回头率简直爆满。萧仪琳今日穿了一条鹅黄色的裙子,配上束发的同色系发带,化了个精致的妆容,显得越发明艳动人。曲菱歌则是一条浅绿色裙子,同样配着同色系发带,两个人都嫌首饰盘发麻烦不如一根发带来的方便些(同比与现代的皮筋)。
唇红齿白,眼波流转,二人的装束适合极了夏天,在街上俨然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