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池国的律法！！
凤怀雁拿起的这一卷，里面清楚地写着，储君之位立嫡立长。
虽然这段时间乾宇帝的态度她有些摸不透，不过好歹是在后宫混迹多年，圣宠长盛不衰，导致了凤怀雁已经觉得自己在后宫可以横着走，当即将书卷啪地放下，十分嚣张地询问皇后的意思。
皇后并不答话，而是将另一卷递到她手中。
这次是关于宣扬鬼神怪力，封建迷信的惩治章法。
凤怀雁明白了，这个一直不争不抢的皇后哪里是真正的不争不抢，而是觉得，于礼于法，她的儿子肯定是下一任国君。
当场便嘲讽了皇后。
还将自己儿子和她的儿子各方面一一对比。
夏离几次都没拦得住她。
没想到皇后那么不经意，当场昏了过去。
她这才知道自己闯祸了。
原本她是不会将这些拿到明面上来说的，最近被乾宇帝冷落，被自己儿子埋怨，她本就堵了口气，又见亭子中，除了皇后和她的大宫女，周遭的人都被遣散，她才会如此口不择言。
皇后晕倒后，她才惊觉闯大祸了。
皇后拿出的律法章条都是乾宇帝颁发的，至于立储之事，远不是她们后宫嫔妃能左右的。
她却在皇后面前大放厥词，夸赞自己的儿子，贬低大皇子。
还将皇后气晕了。
宫人将皇后送回未央宫后，凤怀雁急得向热锅上的蚂蚁，最后还是夏离出了个主意。
脱簪请罪。
“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愿在未央宫门前给皇后娘娘祈福，请皇上，皇后娘娘宽恕臣妾。”
乾宇帝在来的路上，遇上明霞姑姑派遣来通报的宫女，早将事情了解得一清二楚。
再看凤怀雁，是哪都不顺眼。
“贵妃可能要失望了，凤首辅已经上奏要将凤家大小姐从族谱除名，估计现在都在操办了，凤家已经没有凤星了。”
凤怀雁彻底惊住了，就在前些日子，自家哥哥还传口信让她不必担忧市井流言，他会处理。
就是这样处理的？
见她只惊讶不反驳，乾宇帝心彻底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