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变的浊了?”关大海气哼哼的说道。
“我看少清兄说的很有道理,为什么偏偏加了精盐的,能让这沉木浮上来呢,说不准此物还真有一番道理才是。”那个折扇书生伸手在几样水里试探道。
“无非是奇淫巧技罢了,我等读书,是为了治国平天下,可不是把光阴费在此等清浊之物上。”世言瞥了眼那水盆,满脸不屑。
“几位就不要争论了,这等小事,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凭此物去大败金人,靠着此物去收复北地。”
那个青色儒衫的人看样子也着急了,几人在这里本来是要吟诗作对,结果一盆水,就吵了半天。
“此等迂腐之人,某不屑与之为伍。”关大海也不争论了,起身就走。
他本就是对这些东西一知半解,如今倒是攒了不少问题,可是结论却是一个都没有,原本想找这些好友分析一二,倒是在这里吵了一天架,头都有些大了。
“少清兄,等等我,你还没讲为什么呢。”那个蹲着玩折扇的儒生,见关大海走了,急忙起身追了过去。
“哼,不尊圣人之言,倒尊些奇淫巧物,此等之人,走了正好。”那世言也是一肚子气。
“哎,世言兄,少清兄只是被这小技迷了眼,过两日心气平和了,咱们还需开解一番才是。”那名青衫儒声叹了口气说道。
往日几人在一起读书写诗,谋算天下之事,倒也十分快活,今天关大海一来就弄个木盆,倒是扫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