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几个都大,跟人老实姑娘吆五喝六,赖赖唧唧,一肚子坏水儿你还挺得意啊?老娘今儿就让你再得意得意。”
张三儿这两口子可真不是善茬,早就商量好了给周桂兰衣服扒了扔树上去,再把这人从头到脚好好臊臊,对付城里来的女知青耍无赖是最好的办法,这些人是要脸的,基本不愿意闹开,一欺负一个准儿。
张婶儿骂骂咧咧就开始动手扒衣裳。
周桂兰常年在乡下,力气不算小,但跟张婶儿和张三儿两口子比就如同螳臂当车。
她挣扎不过,那点求助叫喊声儿都被张婶儿的顺口溜骂人大法所掩盖。
“哟!哟哟哟!”张婶儿突然一副了不得的表情,“老头子,不对!你赶紧过来认认!”
张三儿走上前一看,周桂兰半扇衣服都被张婶儿给撕开了,脖子上,锁骨上,前胸,到处都是红色的痕迹。
这两口子可都不是啥讲究人,打从年轻就都挺混账的,这时候夫妻俩扒人衣裳都不带脸红的,配合的也是相当默契,一个按人,一个上手。
周桂兰又羞又臊,冒出眼泪花,“你们,你们怎么能扒我衣服,你们太胆大妄为了!”
张三儿抬手给了周桂兰一巴掌,“憋吵吵!”
他凑上前仔细看,当场就拍板说:“这她娘就是不要脸的印儿!不是我张三儿把头给她切下来!”
张婶儿当场就狂笑出声,“吼吼吼吼!我说她就是个骚娘们,还一脸不认呢,瞅瞅这满身不要脸的印儿!没少被人抱着啃吧?”
周桂兰起初还没反应过来,一听说被亲的话,突然就想到郭振兴,瞬间就心慌了。
就听张婶吩咐张三儿,“老头子,去拿绳子,咱俩把这个小娼妇绑到打麦场子去,让大伙瞅瞅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不知道钻到哪个男人被窝里了,浑身到处都是臭不要脸的印儿。”
周桂兰再也无法淡定,情急之下脱口说:“你们这又是何必!真把我带到打麦场子给人笑话了,你们也得不到啥好处,顶多是让我难堪!你们这次放过我,我身上有钱,都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