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怒火中烧,不由咬牙切齿,“你竟敢轻视于我,我与你没完!”
陶英是真的生气了。
其实,唐越已经成了她这十几年心中的执念了。
十几年前,那时候他们才十多岁,两人都还没有如今的地位和武功,在一次长辈的引荐下,两人见了面。
两人都是长辈口中的武学天下,资质非凡,在彼此的心中,肯定是不服气的。
于是,两人就切磋了一番。
这对于武功有所痴迷,性格还有些执拗的陶英当然不甘心,回去苦练有所提升后,再次找上唐越比武切磋。
结果她还是输了!
她再次回去勤加苦练,再次挑战……
循环往复,结果无一例外:在武功境界上,唐越永远都比她先行一步,而她也从无真正的胜绩。
有时候唐越不胜其烦,露出一些破绽,给她赢过一两次,却被她发觉其中猫腻,事后更是将唐越缠得厉害,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吃过亏的唐越之后可就不敢相让了,赢了还好说,有能一段清静的时日,输了就等着烦死吧。
正是输得多了,前段时间领悟了势,自认武功大有长进的陶英,觉得自己又行了,自是迫不及待又想找唐越切磋一番。
今日前来,除了因楚棠的事,也有讨教的心思。
而面对她的攻击,唐越心不在焉,还抽身去追击楚棠,在她看来,就是藐视她,对她是一种侮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陶英将捕风捉影催动到极致,再一次追上唐越,给了他几式指剑罡气。
咻咻咻!
罡气纵横间,唐越没有纠缠,躲避之余,继续追击楚棠。
楚棠当然是以轻功躲闪,上下翻飞,左右腾挪,硬是不给唐越碰着的机会。
“唐越,你找死!”陶英愈发愤怒了,攻击更猛。
一时间,三人是一团混战。
陶英追击唐越,唐越追击楚棠,楚棠则到处躲闪。
大家你上我下,你左我右,一阵忙活。
整个演武场,到处都是三人施展轻功的残影,令人眼缭乱。
他们三人的动作颇大,早就惊动了不少小堡内的缁衣卫。
只不过缁衣卫纪律严明,没有唐越的命令,他们并没有围过来,而是远远观战。
一开始,唐越与陶英相斗,他们见惯不怪了:
“果然又动起手来了!你们猜,这次陶院长能在我们唐大人手下走几招?”
“两人都是六境高手,境界相差不大,怎么也要百招后才分胜负吧?”
“我敢说百招内就会有结果,你敢打赌不?一百两,赌不赌?”
“你疯了,敢拿唐大人打赌,赌的还是银两,他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谁输了就请客到风情阁去玩玩?”
“神他么玩玩!”
风情阁是庆城最大的勾栏场所,据说里面的小姐姐多才多艺,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是男人的销金窟,也是男人向往的场所。
“赌不赌?”
“赌了!”
“那你输定了!”
“为什么?”
“唐大人早就烦透了陶院长三天两头的挑战,一向都是速战速决的,绝不拖拉,能在
“我信你个锤子哦!”
“那就看着吧!”
他们都看着,没想到十多招后,场面又起了新变化,他们的唐大人,追击起旁边观战的一个年轻人!
连续几招,连年轻人的衣角都碰不上,都给后者精妙的身法和轻功给躲了开去。
那难得一见的轻功,着实令他们惊艳:
“卧槽!漂亮啊!这轻功使得!”
“身如鸿雁,轻似飞鸟,凌虚御风,飘飘乎羽化……”
“你他嬢的就念过几年书,能不掉书袋子么!”
“我这是赞美,懂不懂!如此轻功,不这样形容,能说得出它的精髓么?”
“怎么不行,看我的!咳!如此轻功……卧槽!厉害了,我的兄弟!”
原谅他没有文化,只会卧槽走天下。
所有关注的人都被楚棠的轻功镇住了。
他们唐大人的轻功也不弱的,但堂堂六境圆满,只差一点就能晋入上三境的高手,十多招了别说拿下那个年轻人,连人家的毛都摸不到!
“唐大人也拿他没有办法?此人是谁,怎会如此了得的轻功!”
“遍观我们庆城缁衣卫,就没有人的轻功能比得上他呀!”
“他的轻功,不输于我们缁衣卫的方一飞了吧?”
“如此年轻,如此轻功……我好像知道他是谁了?”
“谁?”
“昨天唐大人让我查一个人的资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