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有交集呀!想来是那捕快捉了我,想以我的安危去要挟我爹吧!子林你放心,我爹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为了家族利益,他他连我都可以不顾的!”
石子林呵呵笑道:“二叔的性情,我自然是了解的。那姓楚的狡猾如鬼,我是怕二叔受了他的诓,上当受骗。”
石子胜连连说道:“我爹向来稳重,不会那么轻易上当的。不过……”
“不过什么?”石子林追问。
石子胜语气古怪地说:“如果只是我失踪,我爹还能保持镇定。但是现在连子林你和李供奉都被拿了进来,我爹肯定分寸大乱了。他把握不住的!”
石子林听了心里泛起羞愧之意,忙问:“那可如何是好?”
石子胜说道:“石县县衙拿住我们,却不敢下死手,想来是要将我们作筹码,与我们石家做交易。子林,你爹是否要来石县了?”
“嗯?”石子林突然一惊,反应过来,安慰说道,“子胜哥,石县一行,全由二叔做主。他与我爹如何联系,如何定计,我并不清楚了。唉,既来之,则安之,我们都已身陷囹圄,只能暂且镇定,听天由命吧?”
“别啊!”石子胜不甘心,“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至少要给我爹他们传递个信息呀!”
石子林苦笑不已,内力被封,手无缚鸡之力,四下是铁牢和厚墙,别说逃出去了,想出这个门都难!
石子林只能宽慰对方稍安勿躁。
石子胜却愈发烦躁,在牢的另一边跳脚咒骂,直到有狱卒进来喝骂才安分一点。
“三公子,三公子,你过来一下……”等狱卒走后,李玉香突然轻声呼唤石子林。
石子林听得她声音轻忽古怪,走到靠近她的墙边,双手抓在牢栅上,轻声问道:“李供奉有何交代?”
“事情有些不对劲。”李玉香声音也很轻。
两人的交流,几丈远的石子胜功力被封,根本听不到。
因此他们交流起来倒是很顺畅。
李玉香怀疑地说:“三公子,我总感觉二爷这些日子不大对劲。你还说他昨晚与小捕快聊了大半个时辰,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她口中的二爷,就是石家家主的二弟石俊丰。
石子林心中一动,道:“李供奉的意思是……”
李玉香说道:“这小捕快境界比我还高,就算真的只是四境,想来也不会比你二叔叔差到哪去。两人如果谋划什么的话,只怕不会简单。”
石子林一时说不出什么来。
李玉香又说:“三公子,你不觉得二爷这些日子太过平静了吗?”
“平静?”
“你要知道,我们可是为五境功法冒险来石县的,做事情就应该雷厉风行,慢不得啊!二爷倒好,人是派出去折腾了,他却整天窝在院子里,好像并不着急的样子。”
“李供奉觉得其中怪在哪里?”
“他要么是对五境功法不上心,对家族的决定有所抵触;要么是……五境功法已在手中,稳坐鱼台,自然能云淡风轻。三公子觉得是哪一个?”
“功法已到手?”石子林瞠目结舌,“怎么会!”
李玉香反问:“二爷对那功法不上心?”
石子林断然说道:“怎么会!《冰魄神功》是阴寒功法,天然与我们石家的《寒霜拳经》匹配。二叔听说这功法在石县重现,比谁都要急着赶过来!”
李玉香又问:“这次二爷带来的人,大多是他的心腹吧?”
石子林眼神闪烁,没有说话,当是默认。
李玉香叹道:“我只是石家供奉而已,你们石家谁能给我们供奉提供更多资源,我们就听谁的。现在是你爹做家主,这些年对我们也相当不错,我并不希望他出事。”
石子林慌了,问道:“李供奉认为二叔要对我爹不利?”
“我听说二爷前些日子去信蒙郡,说功法找不全,请家主带人来援。算算日子,应该快到了吧?”
石子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信还是他写的呢。
亲生儿子写信去请亲爹过来帮忙,极其正当啊。
现在想想,他为什么会写信,不就是听了他二叔的话,把当前的形势夸张得更严峻吗?
如今回头再看,我信了你个邪啊!
“李供奉,这如何是好啊?”石子林急忙请教。
“那就要看三公子你有没有决断了。”李玉香的声音充满了未明的意味。
石子林以为她有办法,赶紧问道:“还请林供奉指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提一个不是很成熟的建议,至于三公子听与不听,做与不做,就不是我能决定的。”
石子林心头一鼓,感觉有些不妙。
只听到李玉香幽幽说道:“其实三公子你才是石家家主的嫡子,如果要与那个捕快做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