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达何那边还没回答，谷力平再次接过话茬，季东来吸了一口烟。
“你们发现没有？这边的人都吃那种刀切囊，吃饭的时候习惯性的用囊把盘子上的所有油脂擦干净吃下去，嘴上的油脂也几乎都用囊擦干净了，还剩下餐巾纸的事情么？”
“如果还有的话，我感觉量也不是特别大。如果出口给俄罗斯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这边和莫斯科的关税非常低，甚至可以说没有。”
虽然是朋友，季东来也适可而止，现在谷力平的脸色已经很难看。
于达何看看谷力平，此时心里也开始打鼓。
“中亚五国生活习惯是有差异的，大把的人还是习惯用卫生纸的。另外我们可以出口给国内，往西出口给欧洲，绝对没问题，这都不是问题。而且我们本地原材料十分充足，想要生产非常容易，价格上可以做到地板价。”
收到了质疑，谁都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