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桀眯了眯眼,满身杀气轰然而出,不远的一只灵鹿受惊,急跳间就想跑远。
可是卟的一声,灵鹿的一只眼睛爆开,当场跌在地上抽搐几下后,再也不动。
太桀抬起一爪,‘嗖’的一声,死去的灵鹿就飞到了洞口,掉在它的面前。
为了安全,它把所有族人全都堵在里面,强逼闭关,不让它们出来祸害这里的妖兽,只为深渊不被修士所觉,现在它自己却破戒了。
“拿去,分分吃了。”
太桀听到了咽口水的声音,头也没回的就把灵鹿扔了过去。
不过一头鹿,就算分……,又能分多少呢?
它们有万多人呢。
“都给本王老实在洞里待着。”
说话间,太桀一闪消失在洞口。
深渊里的小妖们不能杀,那外面呢?
太桀还想看看,外界是否也与深渊一般灵气在加强?
修士是用了什么方法?
远遁近千时后,太桀开始大肆屠杀看到的妖兽。
在这里杀,哪怕有厉害修士可以透过蛛丝马迹想到它们的头上,也无能找到它们的藏身地。
太桀深知当王的,只凭威严是不能让人信服的。
打一棒,给个甜枣最好了。
……
黑骨塔,在此修炼的擎疆突感一阵心悸,收功的
好在它们的魂火没问题。
但是擎疆也没高兴多少,原本亮着的一群魂灯中,不知何时又灭了十一盏。
仙级啊!
擎疆站到了仲己和太桀的魂火前,“你们的选择是什么?秘而不报吗?”
不能向普通族人通报,那些仙级的大小队长,你们总要管管呀!
它看着两盏魂灯,恨铁不成钢。
当初非要争着抢着到秘界去,还说它们心有大道,狗屁!
擎疆又气又怒,在它们的魂灯前,转了一个又一个圈。
往北看,是灭了的魂灯,往西看,还是灭了的魂灯,往南看,一个样,只有东面这一点点了……
擎疆只觉得刺目。
原以为有它们陪着,能够更加激励它的心,可是现在看,只是增加烦躁、浮躁!
它没法安心啊!
总感觉再一个修炼,又有几盏魂灯会灭了。
今天一盏,明天又一盏,后天同样,大后天……
擎疆摇摇头,无法再想下去。
它的大袖干脆一挥,所有灭了的魂灯尽皆收起。
……
天休山,石头人们在躺着。
他们先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再是感觉到了体内的筋脉,隐隐的,感觉那里正在流着什么?
是血吧?
肯定不能再是石头了。
一个石头人抬起它的石头手,想了想后,伸出另一只手,很干脆的顺着关节一把掰断。
咔~
真的断了。
石头人马上龇牙咧嘴。
它——是不是感觉到了痛啊?
还是因为掰的是自己的手,视觉上感觉到了痛?
微一犹豫,它迅速转身,在同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咔’的一声,把同伴的脚掰断了。
“啊啊啊~~~~”
断脚的石头人啊啊痛叫,“你干什么?”
疯了吗?
好好的掰断他的脚?
“我哪惹你了?”
“没!”
始作俑者笑嘻嘻的又帮着对上,“我就是看看,你痛不痛。”
放屁!
断脚的石头人正要破口大骂,突然反应了过来。
不对啊!
脚在下面,它没看到,断脚……,怎么会感觉到痛?
它抬起手,没有犹豫的掰向看戏的另一同伴。
很快,把自己埋在土里的肖御,就听到了好些石头人的‘啊啊’痛叫。
不过,它们的痛叫中,又好像有无尽欢喜。
这是干嘛呢?
肖御忍不住笑了。
此时的他完全不知道,还有好些个石头人爬起来,想要像以前那样,在自闭的时候‘哗啦’一声,变成一堆石头。
可惜,以前的自闭是真的伤心想要自闭,现在……,好像自闭不起来,谁都没办法,再把自己变成一堆石头。
“喂,你以前不是经常能变成一堆石头吗?”
这是个觉醒自我意识最多,总觉得石头人不好的家伙。
智者开导过好多次,可是,听说她还是常常的变成一堆石头。
“看看,这次还能变吗?”
“……”
被认上的石头人很不乐意他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