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这么多次,还有什么信不过的?”
伙计笑了笑:“这话也有道理。这几日,你也留点神,再有这种外地的有钱人来了,务必要引导我们茶楼来。”
茶托连连点头:“是,是,是,小人明白。把他们引到茶楼,小人自己也能挣到钱,何乐而不为呢?”
朝臣们看到这里,心里都有点不是滋味,他们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刚才确实是上当了,只是究竟怎么上当的,还没有弄明白而已。
甄厚指了指外面的大街,说道:“诸位贵人,随我来吧,咱们去附近的饭馆,边吃边聊。”
朝臣们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甄厚愣了一下,然后干笑了一声:“贵人们放心,我不是茶托,不会骗人的。”
朝臣们还是不肯去。
甄厚只好摸了摸空瘪瘪的肚子,说道:“那咱们便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聊聊吧。”
众人到了另一条幽深的巷子。
现在所有的朝臣,甚至是嬴政,心中都有些恼火。
本以为这茶托是个良善之辈,没想到竟然把所有人都摆了一道。
大伙不是心疼钱,就是觉得智商受到了侮辱,很憋屈,觉得很丢人。
李信小声对李水说:“你说,这茶托是不是活不成了?”
李水微微摇了摇头:“这倒未必。茶托敢做这种事,一定有全身而退的本事。”
这时候,甄厚已经开始说话了。
他对朝臣们说道:“诸位贵人,我认识那个茶托。他原本是附近村子里的一个游手好闲的年轻人,连名字都没有,只因为生的比较黑,又行二,因此众人叫他二黑。”
“二黑原本生活困顿,一个偶然的机会,到了义渠城,做了茶托,这才发了家。从此以后,大伙也不叫他的本名了,都叫他茶托。”
“本地人听到茶托两个字,就知道他是什么东西。但是外地人不明白。”
“因此,他做事的时候,往往先自报家门,自称是茶托。若是本地人,听了之后警惕无比,掉头就走。若是外地人,则一脸疑惑,追问不休。”
“如此一来,茶托连试探的时间都省去了。迅速的区分出来,何人可以骗,何人不可以骗。”
众人都很不自在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等上当了?茶托又骗我们什么了?”
甄厚呵呵一笑,说道:“诸位有所不知。托这个字,有假装无辜,帮骗子行骗的意思。换而言之,就是骗子的帮手。”
“茶托,就是帮茶楼行骗的意思。”
“若在下所料不错的话,诸位在刚才那茶楼之中,费不菲吧?诸位仔细想想,若没有这个茶托,你们会平白无故的这么多钱吗?”
“茶托,故意把他们引到茶楼之中,又骗你们钱,回头他会与茶楼分账的。诸位贵人,刚才也已经看到他们分钱的场景了吧?”
这些朝臣个个气得瞪眼,恨不得立刻宰了茶托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