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肇的书摊,是否萧何所经营?”嬴政连忙问,他是知道李肇的书摊正是萧何在经营的。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高俅丧气地点头。
嬴政的脸色变幻不定,不知是喜是怒,但冯去疾知道,是喜,还是大喜。
到此时已经确定了,如此旷世奇书便是出自李肇的书摊,和李肇有着莫大的关系。
他终于也抹去心中的疑惑,萧何为何在李肇打压的情况下还能夺得榜一,原来此二书和他竟是朝夕相处,夺得榜一也不是毫无道理。
自然也明白高富贵为何能夺得榜一,皆是此二书呀!
“正是!”高俅无力地回答。
“你可知此杂书出自何人之手?”皇急问。
高俅听之心里更惶恐,皇这是要追查到底呀!连二书的作者都不放过。
这一下,他想尽快卖出二书的希望完全落空,不,已经没有机会给他卖出了,因为,今天能不能走出大殿都难说。
但,又不得不回答皇的问题,可,一想到这个问题,他再次哀嚎,实乃他也不知道呀!
“禀陛下,下臣,下臣不知!”
听之,嬴政整个人退了退,仿似一下子失去了什么似的。
如此大能之人就和他无缘吗?
他相信高俅不敢骗他。
不过很快便释然,如此高深之人,既然不愿为人所知,又怎会给高俅知道呢?
“好了,你退下吧!”嬴政见问不出作者是谁,便不再问。
退下?
高俅怔了怔,不知如何是好,暗道:皇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要治他的罪吗?退下?不应该是拿下吗?
“还愣什么呢?还不赶紧退下!”冯去疾见高俅没有反应,训斥。
“啊!是,是,下臣告退!”高俅条件反应地回应,连忙告退,待他出了大殿后,背后已是冷汗一片,完全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
可是想而又想怎么都想不明白,皇为何就这样让他走呢?
下一刻,脸色惊变。
皇之所以没有拿下他,是因为皇还有大鱼要钓,他只不过是条小鱼而已,待大鱼上钓,恐怕才是他被拿下之时。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高俅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府的,当走进府里,突感很不对劲,对,就是不对劲,府上竟然张灯结彩,奴役们正忙碌着,似有大喜之事要发生。
可是,高府并没有什么喜事呀!反而是哀事,他高府快要没了呀!
他连忙抓住仆人喝问:“你们这是要搞什么鬼?”
仆人缩了缩,不过还是很高兴地说:“老爷你忘了吗?少爷说,老爷你被陛下宣见,肯定是因为他在科举中出色表现,肯定是入围了,入围便意味着少爷可入朝为官,乃大喜事,当然要大庆特庆。”
“这不,少爷都发了高府邀请函,告知亲朋好友们来贺呢?”
“什么?”高俅听之,一头栽了下去,再也不醒人事。
还大喜事?还入围?陛下是盯上高府了呀!此混小子,是要丟尽高府的脸。
没有得知二书作者的消息,嬴政很失望,本打算立刻放榜的,却提不起这个兴趣,便让冯去疾陪他走走。
不知不觉,两人便走到了后园。
嬴政也有一个打算,便是将二书送还阴嫚,也想问问女儿有没有查出作者是谁,是否轩墨,轩墨又是何人。
此刻阴嫚坐在凉亭,依旧捧着轩墨诗选,依旧那么入迷,秋香正在旁边伺候着。
“婢女参见陛下!”秋香
嬴政被这叫声惊醒,也连忙行礼。
“不必多礼,都起来吧!”嬴政挥挥手,示意两人起身,他的目光落在《轩墨诗选》上。
“阴嫚呐!是否探知到轩墨乃何人?”
阴嫚黯然地摇头,这段时间她了很多心思,秋香也时常出宫,就是查不出轩墨为何人。
“哎!看来朕和如此大能者无缘也!”嬴政叹气。
阴嫚连忙安慰:“父皇不要灰心,女儿已经托多方去打听,一定会查到轩墨为谁的。”
阴嫚虽如此说,其实她也很无奈。
本来东郊书摊是最容易打听到作者是何人的,无奈书摊被封,二书更被封禁,现在连找个调查的人都没有。
嬴政笑了笑,爱怜地望了女儿一眼,甚是怜惜!众子女当中,就此女懂得他心呐!
可惜的是,女儿如此懂事,却早早失去母亲,这不但是他的哀,也是女儿的悲。
“罢了!无须太过在意,有缘者自有缘,无缘对面不相逢,强求不得呐!”嬴政依旧叹气,却不忘将二书递了过来。
此二书是女儿心爱之物,他可借走一时,却不想占为己有。
“物归原主,你收好。”
阴嫚也不推却,接过,连忙行礼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