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可不就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一晚上醒个七八回那都是松松的,白天要是再不休息,是个人都撑不住。
所以唐粟不让她管其他事儿,“你的责任就是带孩子,有时间了就洗尿布,没时间放着我们下学过来洗,谁也不会怪你,不要再去做饭打扫卫生了,那都不是你的活。”
话都说到这份上,孟彩霞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去睡觉补眠了。
而长乐这边,每天上午六点开门,十点就准时关门做饭,下午五点到七点,再卖两个小时。
其余时间就是做饭打扫卫生种菜浇菜等比较闲碎的活。
崔海洋回家祭拜,唐粟唐麦这边却只能在过年请的祖宗牌位跟前儿上香烧纸。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爷爷对她们还不错,没有爷爷,这个牌位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儿。
他们的舅舅自打上次回去之后,就再没联系过,该做的已经做了,对得起小时候的那点情分。
——
入伍一个月后的某日午后,唐粟正在宿舍洗衣服,墨司一身军装,蓦地出现在她面前,把她吓了一跳。
“你这样是不是太危险了点儿?万一我周围都是人呢?”
墨司笑言:“不要小看我的能力好不好?你是不是一个人,我是能感应的到的。时间紧张,来,咱俩嘿.咻嘿.咻,”说着可就亲了上去,唐粟用满是肥皂沫的手直接拍在他的脸上。
“哎呀,我一会儿还有课呢,你少逗我,”
墨司一脸委屈,“咋,亲媳妇还犯法了啊,亲一下吧!”
看他一米九的大个子还在这儿撒娇,唐粟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只能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那如蜻蜓点水一般的酥麻感,让墨司觉得不过瘾,在唐粟即将远离她的时候,突然将她抱住,按在自己怀里,双手轻轻捧起她的后脑勺,忘情的吻了上去。
他的舌.头很长,搅得她脸红心跳,尽管小拳头不住的捶打,还是没能避开,被迫被他带着节奏走,最后愣是从宿舍进入空间的大床垫上,嘿.咻嘿.咻到浑身酸软,唯有他一脸满足,像一条餍足的美人龙一样,慵懒的靠在枕头上把.玩着她的秀发。
她被盖在绒毯之下,有气无力的翻着白眼儿:“不带你这样突然袭击的啊,搞什么?”
“那我要不趁着野外训练的机会,还不好找时间呢,”
唐粟这才反应过来,“野外训练脸上怎么这么干净?”
墨司无奈的伸出手,颜料就出现在手掌心。
“这不是为了见你,特地擦掉,一会儿出去就得涂上,这次野训关乎我能不能进特种大队,”
唐粟一下就来了精神,“你要当特种兵啊!”
“听说这个危险系数更高一些,我来试试,也顺便学学你们人类的一些训练极限,以后真有机会执行国家级任务,还得进国安,这只能算是个基础训练,后面还更高级别,更全面的训练方式等着我,”
唐粟对他信心百倍:“这些训练对你来说,还不是过家家级别的?我相信你,不过也不用太拼了,”
墨司揉了揉她的头,叹息一声坐起身,开始拿着颜料往脸上涂,涂完之后,装备也显现出来。
所有装备上了身,这才回头跟她亲吻告别,“累的话就请假。”
唐粟脸一红,“都赖你,赶紧走吧,”顺便在他引以为傲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墨司含笑离开,唐粟在绒毯里赖了一会儿,认命的洗漱,换好衣服出了空间,看到还没洗完的衣服,很干脆的选择了无视,拿起书赶紧往教学楼走。
这个年代的学子们对读书的渴望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他们很明白自己肩膀上背负了什么,根本不需要人催促,就会自觉地拿起书本。
正因为他们从小吃苦耐劳,方知晓如今读书的意义,就是为了改变今后的人生,从未生出过其他的想法,每天认认真真的学习,已经成了习惯。
但,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有一些位高权重亦或者商贾子嗣来到这里镀金,尤其金融经济系的,据说许多都是家里的二世祖。
唐粟虽然长得不错,又有个比较有钱的老公,但那毕竟只是传说,加上这一年多来,她的确资助了不少人,所以在校园里的名气还是比较大的。
但关注她的人,大多数是奔着被资助,亦或者想要她资助的想法来跟她攀关系,很少有面前这几位十七八岁的少年这么直接的。
“她就是唐粟?看起来也不老嘛,长得还挺好看!”
被他搂着的女学生不乐意了,“看起来不老,年龄却够当你.妈了,咋,你还想和她玩玩儿?”
随后就是女学生毫不掩饰的嗤笑,以及身后几个男生算不得礼貌的打量和带着算计的哄笑。
唐粟本来是不想理会这群人的,都是些被.宠.坏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