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赶紧打开所有锁,将几个屋子里的东西都收到了空间,然后重新上锁,地窖的入口他们不知道,她让墨司下去躲着,一经发现不对劲,就将剩余的东西也收起来。
有她的吩咐,小黑没有放开本事去咬,没想到给了夫妻俩可乘之机,居然拿着家伙事儿招呼到它身上,小黑闷哼一声,吱哇乱叫的跑到唐粟身边,夫妻俩怒气冲冲的拿着锤子和锄头,一个去屋里砸,一个站在院子里赶他们。
幸好关键时刻唐麦带着村子里的人过来帮忙了,而那边他们东厢房西厢房的门都被砸开了。
被打开的屋子里虽不至于空无一物,却摆放着过冬的白菜萝卜红薯土豆南瓜冬瓜等冬储菜,以及一些还没来得及去壳的麦子、谷子、玉米,要说值钱的东西,那是没有的。
因为唐粟脸他们姊妹睡的床铺的皮毛也都收进了空间,被子就剩了一床,看起来还有些破烂,这是平时用于掩人耳目的陈年旧棉花棉被,屋子里干净整洁,的确如唐粟自己说的那样,过的清苦。
这么多双眼睛在这儿看着,从东厢房,走到西厢房,又进入堂屋穿看东屋,东屋出来进西屋,空落落的,感觉没有什么人气儿。
以前他们也好奇过,为什么要上锁,以为家里真的有好东西,可如今看来,上锁或许是出于安全感。
“不对,屋子里没有,那地窖呢,地窖肯定有,找他们家地窖,地窖里已经藏了很多好东西。”
唐粟和唐麦哭得不能自已,跪在村长村民面前求做主,“这也太欺负人了,我们又不欠他们家的钱,他们凭啥上我家来搜东西啊,还砸了我们买的锁,不成,今天不给我们个说法,我们要上告,告他们擅闯民宅,告他们大庭广众之下抢劫,希望各位伯伯叔叔,大嬢婶子给我们姊妹俩做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