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一天,也就经过了一个晚上吧,森虎独自一个人先跑过来跟她报喜。
“粟粟,你那药也太管用了吧,连巫医都没办法,你一副药下去可就好了大半儿了?”
“你有这么好的医术,为什么要留在这儿,应该上我们部族当巫医才行。”
唐粟本来听到幼崽得救,还挺高兴的,又听到森虎这不过脑子的话,当时就不高兴了。
“咋地,我说过的话你忘了是不是?忘了我再提醒你一遍,不是我的药治好了他,是他自己挺过来的,”
“可这明明是你的药……,”森虎还想嘴硬的将功劳给揽过来,结果唐粟一记眼神扫过来,他立马明白了什么,下意识的噎住了音儿,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唐粟叹了口气,盯着他一字一顿的交代。
“我家兽人是流浪兽,我自然也是流浪雌性,所以,我是不会和你们有什么联系的。那幼崽命大,换做旁人未必能熬下来,你们也不要揽这功劳,
以后也不是什么伤什么病,我都能治,这中间有很大区分,可别啥都敢接,运气好是一回事,运气不好没了命,所带来的的就不是什么功劳,而是埋怨不尽的数落,我这么说你能不能懂?”
森虎又不傻,部落里的勾心斗角他从小到大不知道见了多少。
要不他会觉得唐粟智慧呢,因为不久之前,他还被一只熊兽人逼问是从哪儿弄来的药。
为什么不早点弄过来,为什么他家的幼崽就那么死了,而狼兽人家的却能活下来。
他也是冲动想给唐粟揽功劳,也幸亏唐粟聪明,反过来告诫他这么一番话。
他思前想后,决定日后来这儿怕是得更小心,免得再给唐粟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唐粟看他还不算太笨,自然又给他讲了一些道理,才放他走。
比起耿直的森虎,还是灵豹看起来更聪明一些,一点就透。
当天晚上,唐粟正在睡觉,就被蛇信子给舔醒了,一睁眼就对上了墨司黑如曜石般深的瞳孔,吓得她险些失声尖叫,下一秒,就被一双冰冷发白的手给捂住了嘴——
那条巨蟒在她眼前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位满头灰发,身材高大且修长匀称的冰冷男子。
唐粟猛地反应了过来,“墨,墨司?”
男人看她认出了自己,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然后像轻嗅猎物一般,在她的身上反复闻了几遍,唐粟欲哭无泪,这啥意思啊,要吃了她?她在闻什么?
“你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发情?”
雌性发情是在每年刚入雨季的时候,也就是他们从冬季返回热带之初,但绝对不会是现在。
这也是为什么他这么重视,就出现在唐粟身边的主要原因。
唯有发情期的雌性,味道会让他把控不住,却没想到,他一开口就问了个寂寞。
发情?啥是发情?
你在说啥?我怎么听不懂?
身为雌性却连发情是什么都不懂,这雌性的脑子是有多傻?
然而没过多久,唐粟就开始感觉到下腹部一股暖流流出,而且还伴随着一抽一抽的疼痛感。
她脸色一白,很快意识到这是什么了,难道墨司口中的发情,指的是女性的例假?
墨司看着她突然僵直甚至发白的脸色,“你怎么了?”
下一秒,腹部又是一阵疼,她突然抓住了墨司的手,一脸痛苦,甚至连五官都扭曲了起来。
“啊……这就是你说的发情期,这也太他么疼了吧,嗷,不,不行,我感觉我下面好像流血了,你,你快从你空间扒拉扒拉,之前我不是让你收了一些棉条条?摸起来很柔.软,大概有这么长,这么窄,还有很多女性内.裤,嘶……,你快帮我找一下,我得换一下,要不然这么流下去,我会死的。”
发情期的雌性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他是有所耳闻的,但也不知道会这么痛苦。
因为在前面那百十年,他还没有积攒到经验。
每年他的发情期也是因着雌性才会出现,闻不到那个让他痴迷的味道,他就不会有所悸动。
现如今唐粟就窝在他的怀里,尤其他现在还光秃秃的,啥衣服都没穿……
“啊……,你咋不穿衣服啊,你不觉得长针眼吗,快,快去把衣服给穿上,我之前好像给你缝了衣服的。”
唐粟早就习惯了他蟒身,现如今突然变人,还有些不适应,她松开他让他给她找卫生棉条的时候,偶然间注意到这家伙居然没穿衣服,脸一红,就开始嘟囔了,也得亏她知道兽世兽人普遍长得比较高大,肩宽窄臀,身材不知比矮小的倭国人高多少,所以她凭着想象中的给他做了量身衣裳,其中就有大裤衩子。
迎面被丢过来一件软绵绵的东西,抓在手里左看右看,有些不明所以。
唐粟无语的将衣服拉开,告诉他怎么穿,“不要再穿你那什么虎皮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