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再端过来的时候,果然已经凉了。
她伸手拿了块儿肉,想喂给他,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吓得又缩了回去。
“你身上是有毒的对不对?光看你的嘴.巴就知道了,黑乎乎的,肯定全是毒,你吃的时候小心点,别把你的毒素混进我的碗里,真要毒死我了,你可没媳妇了。”
墨司:“……。”他兽母究竟从哪儿找的奇葩,这么降智的话,她是怎么心安理得的说出来的?
而唐粟说完‘媳妇’二字的时候,就愣住了,随后快速转身吃螺肉,用食物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天啊,这样的话她是怎么说的如此顺嘴的?她现在竟然当着一条蛇说什么媳妇。
这是得有多认命才能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就因为他救了她?
唐粟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样的感觉了,按理说她是应该怕他,甚至躲他躲的远远的。
可是这条从未讲过话的蛇,先是将她从狼嘴里救下来,又将民国那边的东西扔给她,让她在这孤独的兽世得到了她想要的生活,就凭这一点,她是不是就应该好好感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