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好了,大乾的军队攻破武山了!”
“报!大乾军队攻破武山,我军埋伏在武山上的士兵,全军覆没!”
吴城城墙上,突厥士兵握着弯刀,冲上城墙,朝着驻守在吴城的突厥大将回禀。
黑压压的军队从远处奔来,隔得很远,尚且能看清那滚滚尘埃。
大将脸色惨白,看着数十万大军飞奔而来,心知他们根本就毫无胜算,但突厥将士到死都不会投降,只能以命去搏!
“传本将的军令,吴城所有突厥士兵,不得退缩,违令者,斩!”
大将将弯刀高高举起,可下一瞬,从远处飞来一枚利箭。
“嗖”的一声。
那利箭立马就贯穿了大将的脖子。
鲜血咕咕,大将倒在城墙上,咽气了。
“尔等主将已亡,打开城门,投降者,不杀!”
远处,贺时年手上拿着一把弓箭。
隔着数百米的距离,这枚利箭尚且能精准的将突厥大将的脖子穿透,可见射箭人高超的箭术以及功力。
傅子轩坐在马背上,抿着唇,看向身侧的贺时年。
终于知晓为何白锦书要派贺时年前来边境。
此等箭术,可跟西凉皇上官玉匹敌,若是他们两个人对上,真就分不清谁更胜一筹。
贺时年隐藏的如此深,就是不知他还有什么本事。、
“传本将的军令,大军,攻城,若有冥顽不灵者,就地斩杀!”
傅子轩抽出佩
剑,嘞着马缰,猛的从马背上飞身而起。
他轻功绝佳,身影若轻燕,一瞬间便飞向了吴城城墙下。
大乾军中,士气高涨,将士们手上拿着长矛,满脸激动,眼底透着杀气,冲向城墙下。
吴城主将都已经死了,那些突厥士兵不过是一些零散的力量罢了。
“噗嗤。”
长矛插进突厥士兵的胸腔,鲜血飞溅,落的满地都是。
主将死了,但突厥士兵还在顽固抵抗,傅子轩下了死命令,若是他们不投降,便就地斩杀。
突厥人凶残,突厥士兵要更加凶残,据说他们在参军前,收的第一个教诲便是对敌人不能抱有仁慈之心。
要用残忍的手段将敌人折磨致死,军中将士,不得投降,哪怕是城破了,也不许,傅子轩跟贺时年知道这些突厥士兵哪怕暂时擒了他们,日后也不得安生,所以,不留情面。
鲜血飞溅,贺时年的箭术精准,傅子轩杀气凛然。
大乾将军如此杀气凶凶,手下的将士也杀红了眼,一人能抵三个突厥士兵。
不管在数量上,还是在作战力量上,吴城的驻守都远远抵不过大乾。
吴城城破,只是朝夕之间的事情。
突厥士兵也被大乾将士们的骁勇吓怕了,身边不断有同伴倒下,便是他们再怎么凶残,也放下了武器,不敢再动。
“打开城门!”
“破城门!”
高喊声参天,吴城城门缓缓打
开,大乾大军奔向城内,吴城,破了!
“传本将指令,大军不做休息,即刻出发,朝着费城攻打!”
贺时年举着弓箭,驱马而奔,地面滚滚黄土翻涌,大军将士马不停蹄,各个意气风发,朝着费城而去。
吴城跟费城中间,也有一座大山,名为飞山。
飞山一如其名,人上了山,山陡峭的好似要让人从山上飞下去一般,因此得命,飞山。
飞山也是黄土山。
跟辽阔的黄土平原交接,放眼望去,整个突厥,都是黄沙。
风沙吹的人有些睁不开眼睛,秋日的天气,温度没那么热,因而十分适合大军作战。
黄沙上,一个个脚印落下,很快又被吹散,但军中将士,无一人退缩。
贺时年跟傅子轩带领的大军凶猛,没一会,便到了飞山山下。
飞山上,同样埋伏着突厥士兵,可大乾军队杀红了眼,正是士气高涨的时刻,什么都不怕,只有一腔热血想要挥洒。
“以其人之道还之,今日,突厥士兵也尝尝着黑火药的滋味如何,来人,放!”
飞山山脚下,突厥子民组成的小队从山的侧面悄悄的爬了上去。
傅子轩满脸冰冷,一声令下,巨大的弹弓推车从队伍的后面被推了出来。
黑火药放在改良过的弹弓上,被高高的抛了起来,丢到了飞山上。
“轰隆”一声。
爆炸声响起,阵阵惨叫声从飞山上传来。
突厥士兵被黑火药炸伤,直接倒地身亡了。
“再炸!”
贺时年双手一挥,黑火药不断的被弹飞出去,落在飞山上,轰轰的声音不断响起,没一会,便有烧焦的味道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