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似乎失望及了,她别过头,不再看白震,而是看向围着她们的百姓:
“我想着,一家人终归是一家人,一直不曾计较,可陈氏却变本加厉,先是请了个假道士来陷害我,妄图让我传出不详的传闻,后又多次加害于我,她的所作所为,哪里对的起当年我娘亲半分跟她的姐妹之情,父亲,你告诉我,这些年陈氏的所作所为,你当真不知道么!”
白锦书说到最后,声音骤然拔高。
白震猛的抬头,盯着她的眼睛看,待对上她一双漆黑的眼瞳,身子一僵。
“父亲,你朝三暮四,纵容陈氏陷害于我,将母亲置于何地?你让她的颜面何存?你可是有想过你如此,对得起我母亲当年对你的情谊么,父亲,做人要懂的礼义廉耻,父亲知道自己的身份,应当也知道此举无异于与人私通,以父亲的身份,是该浸猪笼的,父亲身为大胤的礼部尚书,不仅让去世的母亲蒙羞,不仅让白家蒙羞,更是让大胤朝蒙羞!”
白锦书说着,猛的将手上那休书丢在了白震的身上。
“父亲与杜家小姐好事将近,女儿就不恭贺父亲了,这一只休书是我代我母亲给你的,我代我母亲休妻!至此后,
无论父亲要娶谁,无论礼部尚书府如何,都与军侯府无关,也再与我母亲无关,我随母性,自然要回军侯府,从此以后,父亲便只有二妹妹一个女儿了。”
“父亲,好自为之!”
白锦书冷笑不止,那封休书丢在地上,上面清晰的写着一行话:
“不知羞耻、毫无人心,不配为白家人。”
休书落下,从此后,军侯府跟白震再也没有关系了。
“休书给你了,从此后,你便不配再用白这个姓氏,你本名姓陈,日后,陈大人跟军侯府再无关系,还请陈大人好自为之!另外,这礼部尚书府乃是我白家的,军侯府的人念着以前的情面上,给你们一日的时间搬出去,但凡是军侯府的东西,一件不许拿,拿了,我便砍了你们的手。”
白二娘冷冷的盯着白震,这一刻,心中痛快,痛快的不得了。
终于跟白震脱离了关系,她早就看白震不顺眼了,若不是以前娇娇总司劝她们,岂能让白震跟陈氏过的如此潇洒。
“呦,这礼部尚书府如此热闹么,看来本官来的正是时候啊,白大人,本官今日来,是来送令弟回来的。”
人群外,裴绍的脸上还带着一些擦伤,可他却丝毫不在乎别人看见那些伤,反而有一种巴不得别人多看看的意味。
“大人说错了,这里没有什么尚书白大人,只有尚书陈大人,哈哈哈。”
百姓群中的人哄然大笑,笑的白震,奥,不,笑的陈震身子都在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