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他的脚就是迈不开。
“不怎么样,绣春卫办案,请尚书大人出去。”
杜强并不想让白锦书在外面等太久。
腰间的绣春刀拔出,剑光反射在白震的脸上,投射进了他的眼底。
白震瞳孔一缩,下一瞬,两个绣春卫已经一左一右的侯在他身侧,似乎只要他再多说一句,两个绣春卫便要将他抬出去了。
“本官自己走。”
白震阴沉着脸,将官帽戴上,随着绣春卫一起朝着门口的方向去了。
日头逐渐升起来了,眼看着已经要
到了上早朝的时间。
阳光打在轿子上,骄阳下,白锦书红唇红官袍,整个人张扬到了极致。
她依旧闭着眼睛,手指在轿子的扶手上微微敲击。
白震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了坐在轿子上的白锦书。
跟所有想象的模样都不同,白锦书似乎更让他琢磨不透,也似乎更危险。
这样的白锦书,很疯癫,也很反常,身上的戾气重的让人心中咯噔一下。
“大都督,人已经带出来了。”
杜强显然没将白震当成是白锦书的父亲来对待,更像是一个犯人。
他是白锦书的手下,他的态度就代表了白锦书的态度。
白震抿着唇,白锦书似乎笑了笑,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居高临下的盯着白震。
对上白震的眼神,她忽然咧嘴一笑。
眼线将白锦书的眼睛拉长,而她这样也像极了一个人,白瑶烟。
看见白锦书还有她唇边的笑,白震脸色忽然变白了,脚步往后退了两步。
白锦书眯着眼睛,眼神深深。
一个高坐在轿子上,一个站在下面,谁占了优势,不用多说,一眼便可以看出。
“父亲,看见本都督,为何不跪!”
白锦书睨着白震,红唇微动,冷冷开口。
她一说话,白震眼底迅速有阴鸷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