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功过相抵,罚她立即出发江南,为江南百姓解困。”
曹运心中冷笑,白锦书一个女人妄图在朝堂分一杯羹也就算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西京八大世家。
八大世家在大胤这么多年,虽说没有官职,但与朝廷大臣的关系盘根错杂。
每年从世家那里献上来的银子占了他们府上收入的一半。
白锦书动世家门的蛋糕,就是动了大臣们的蛋糕。
断了粮食也就算了,可现在是碰到他们生存的根基了,他们绝对不能放过白锦书。
“还有呢。”
天元帝嘴中似乎发出一道嗤笑声,喜顺咽了咽口水,陈霖也举起谏牌道:
“还有应当将抢来的商铺之物都还回去,更应该安抚那些受到惊吓的商铺。”
最好是商铺损失的东西都去定国将军府讨要,这样他们看日后何人还敢动世家们的利益。
“还有没有。”天元帝耐着性子,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陈霖跟曹运低头,努力想着还应该怎么惩罚白锦书。
天元帝伸出手,喜顺立马将两本奏折放在他手心上。
天元帝的手指在奏折上摸了两下,随后猛的将奏折朝着曹运跟陈霖的头上砸了下去。
“碰”的一声。
奏折表面都是硬纸做的,皇上打人,曹运跟陈霖一是没想到,二是下意识的不敢躲。
被奏折打到头,
立马见了血。
沈丞相闭了闭眼。
皇上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接下来万万不能说话,不然会让皇上更生气。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白锦书赈.灾是朕授意的,难不成你们也要罚朕!”
“天灾发生,朕问何人去赈.灾,你们这一群废物缩着头不敢应声,白锦书出头你们百般为难她,罚她?那你们去赈.灾好了,朕倒是要看看你们能让流民安静不闹事,还是能吸引流民自发离京去为民坡,还是能让西京的百姓都拿出赈.灾物资捐赠给流民!”
天元帝的眼神直射曹运跟陈霖,吓的他们跪在地上腰都不敢挺直。
“听闻长公主跟驸马等人还跪在外面,喜顺,将他们宣进来,让他们听听这些大臣想要如何让朕惩罚他们的嫡子,他们又想给朕一个什么交代。”
天元帝满眼高深,喜顺赶忙弯着腰去殿外请人了。
“长公主,驸马,侯爷侯夫人,请随杂家进去吧。”
喜顺态度很好,长公主彻底松了口气,恢复了公主的骄傲,高抬着头,按照驸马来时交代给她的话,兴师问罪的往殿内冲了过去。
杜晚晚跟永安侯夫人对视一眼,命管家抬着家财,也雄赳赳的进了殿内。
跟女眷们相比,永安侯几个男人反而是一副以他们夫人为主的模样。
喜顺跟在后面,想着一会殿中的情况定然又是十分激烈。
而楚逢时他们几个人,说不定真的时来运转,要有大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