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会走。
谢不悔的脸上晕出一抹红,让他的气色看起来好了些许。
“好。”
谢不悔躺到床榻上,眼睛盯着白锦书的身影,他是想过去帮忙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上带着寒气,他就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很自私,自私的贪图这一刻的温暖,贪图这一刻跟锦书相处的时光。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奢求过,现在让他自私一次吧。
“将手腕伸出来。”
将凳子搬到床榻边上,白锦
书又拿到了一杯水递给谢不悔。
谢不悔点头,将杯子接过,一饮而尽。
“为何,你明知道寒毒发作喝水会更难受,为何还会喝,谢不悔,你为何要如此对我,在教练场上,你为何要跟怀瑾哥哥一起放水,莫要告诉我你其实是看在怀瑾哥哥的面子上才帮我,毕竟你知道张魁是我的人不是么。”
白锦书神色幽幽,她叹了一口气,也不管谢不悔身子僵硬,将杯子接过来,伸手探在他的脉搏上。
入手的触感比寒冰还要冷,尤其是喝了刚才那杯水,谢不悔一定更难受。
“只要是你递给我的,我便喝,锦书,我能这么唤你么,就像霍去病那样。”
谢不悔低低一笑,端的是公子如云,高雅尊贵。
他不敢说像贺时年那样,只求能像霍去病那样就满足了。
曾几何时,他寒毒发作躺在床上就期盼着这一幕,这么多年,他也算是达成所愿了。
“不悔哥哥,你眼尾的泪痣很眼熟,我娘亲也有一个,就连位置都与你一样。”
白锦书盯着谢不悔的眼睛,视线偏移,盯着谢不悔右眼下方的一点黑砂似是出了神。
谢不悔动作一顿,喉结滚动,眼眶忽然泛红,更显得那颗泪痣明显,也越发像白瑶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