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求您下旨让白家儿郎自边境重返,白家已经失去了白瑶烟,不可再失去白锦书。”
白老夫人拄着拐杖,声音低低,还带着一丝有气无力,她说着,一掀衣裙,朝着皇上的方向跪了下来。
天元帝面色铁青,袖中的手攥的咯吱咯吱作响,喜顺大气都不敢出 ,只希望现在有人能抛出一个台阶,不然白家跟羽刹军这么逼问皇上,让皇上的脸往哪里放。
“皇上,老臣觉得当年晋城跟羌笛城的事情说不定另有内情,羽刹罪兵已受过五年,明阴如此坦荡,若真的有内幕,岂不是让万千将士含冤心凉。”
钟太傅起身,声音低沉,钟礼见状也开口道:“皇上,臣觉得父亲说的对,若不再查真相,恐怕涉及的就不是白家军跟羽刹军,更是大胤数百万将士。”
数百万将士几个字让皇上的心一跳,他是帝
王,深知边境将心不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更何况今日春宴,西凉跟东周的人还在这,若是不给个说法,大胤士气低迷 ,受益的就是西凉跟东周的将士。
“暗二。”
萧君策眯着眼睛,声音低凉,唤了一声暗二。
暗二从他身侧走出,手上拿着一份折子,朝着皇上走去。
“皇上,本王这里有一份折子,乃是当年羌笛城跟晋城两城的密报,天元十三年,驻守在晋城跟羌笛城两城城外的一队羽刹军从亥时两刻秘密进城,一刻钟后,他们又从城内退出。
本王命裴绍查了当年羽刹军所有将士的户籍,发现当时守城的将士中,这一队人马是多出来的,也就是说,当时城破时这队人马并不在羽刹军中。”
“除掉当年战死的羽刹军,活着的羽刹军中,也并没有那伙人的踪迹,他们先是忽然出现,又忽然失踪,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有人伪装了羽刹军,打开了两城的城门,放敌兵入城。城破后,所有的罪名栽在羽刹军身上,可一石二鸟。只是时间太久,想要再查当年的真相,怕是不易,可晋城羌笛城之事也并不是没有疑点,故,可查。”
萧君策的声音冰冷,但对明阴来说却像是一道温暖的光,照进了他体内,让他的双眼模糊一片。
“啊!元帅!”
凄凉悲惨的怒喊声从明阴嘴中发出,不仅他,羽刹军将士各个都如此,透过他们,众人仿佛看到了当年孤城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