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钿用自己的银子买了一处很小的院子,花裕书被她扔了进去,还扔了几个肥胖丑陋,长期被丈夫欺压性格明显极端的妇人。
她对这几个妇人交代:“什么手段痛苦,羞辱,就用什么手段。”
妇人们面对她有些害羞,但是进屋后便都自然了起来,看着被绑在榻上的少年全都眼睛发亮。
花钿端了把椅子坐在外面,从系统里拿出烧烤架,和锦春两人慢悠悠的烤烧烤。
身后是花裕书撕心裂肺的求饶声。
一连三天,花裕书瘦了一大圈。
花钿推开门,外面的光亮驱散里面的昏暗,床榻一半在阴影里,花裕书的脸在光亮下,身子在黑暗中。
看见走进来的人,他昏暗的眸子里浮现对自由和生的渴望,虚弱的身体出于本能的爬起来,跪在了花钿的面前。
“姐姐,你饶了我,我都听你的。”
他的声音在颤抖,
眼睛里有泪水,他也想起了那日花钿说的那句,会有你求我的时候。
现在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这个女人是恶魔,反抗她会生不如死!
锦春搬了凳子进来,花钿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看着他问:“可知道自己做错了?”
花裕书用力点头:“知道,我禽兽不如,伤害了孟姑娘,姐姐给我个机会去认错,让我下跪,打我,都行。求求姐姐,别再让那些毒妇进来了!”
花钿弯唇,又摇头:“万一我放了你你又放肆怎么办?”
花裕书急忙摇头:“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花钿目露怜悯,“你早这么乖,何至于受这些罪呢?既然你知道错了,姐姐便放了你,但是你要记住,再在我面前放肆忤逆我,惩罚加倍。”
花裕书用力点头。
次日,花钿亲自送了花裕书回尚书府。
洗了澡换了衣裳,还给了一顿好饭
,花裕书的脸色看起来很好,便是精神萎靡,也比从前‘吃药’时好了太多。
反观花钿,神色萎靡,脸色有些苍白。
周氏很心疼,这么听话的孩子,死了就再也没了,那封地也会黄。
于是周氏让人送花裕书回屋以后,去问徐道长,“眼下着邪祟在钿儿身上,我要如何才能救她呢?”
花尚书听闻花裕书被送回来,亲自去看了他,见他的性子比从前还要乖了,精神很比之前好了,很是欣慰,高兴的来到小厅,正好听到周氏的问话,也很关心。
这么乖的女儿若是能救下来,日后能用到的地方多的是,死了实在可惜。
“道长只管开口,我花某能拿出来的都不会吝啬!”
花钿感动的掉下泪水。
徐道长便道:“实不相瞒,邪祟出,代表家族出了妖孽,眼下只有除掉妖孽,邪祟才会消失。”
周氏和花尚书
都变了脸,异口同声道:“出了妖孽?”
徐道长点头,“妖孽在府内盘踞多年,不仅带来了邪祟,也给府宅带来了不详,若是不除,花氏一族必会断子绝孙。”
周氏吓得脸白,花尚书脸色阴沉:“道长快告知那妖孽的所在。”
徐道长叹了口气:“妖孽没那么容易现行,贫道必须在府内住下,日夜观察,才能找到妖孽。”
于是花尚书恭敬的请了徐道长入府内。
花钿则是去了花裕书的屋子,将外面的事情都说给他听,最后冷幽幽的提醒他。
“徐道长会盯着你,只要你不听话,这妖孽,便会是你,你猜,父亲会不会亲手杀了你?”
花裕书的瞳孔缩了一下,心底里刚刚升起的逆反全部消失,“姐姐,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花钿唇角扬起,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你见过玉玲珑对不对?”
看
见玉玲珑出现在在生辰宴时花钿就怀疑了。
花裕书现在对花钿害怕极了,闻言立刻老实承认:“见过。”
花钿又问:“商量了什么对付我的法子?”
花裕书顿了一下,低下头去,“说要杀了你。”
“说详细。”
花裕书便将自己和玉玲珑见面的细节说了。
花钿恍然点头:“所以你是一直没找到与我单独出去的机会,若是让你找到,你早就杀我了。”
花裕书不敢说话。
看他这窝囊样子,花钿也没有逗弄的兴致了,肃了脸色吩咐他:“你去告诉玉玲珑,你与我明日去郊游,戌时整出发。”
花裕书疑惑:“那时天都黑了,为何不早一点。”
见花钿眸色冰冷,他立刻低下头,不敢再多问什么。
“对了,带上你那帮狐朋狗友。”
花裕书很清楚,这帮狐朋狗友指的便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