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钿儿,你爹那臭脾气,定不会去赵大人面前服软,这封地指望他没用了,依娘看,你还是去求一求你那小叔子,他是有本事的。”
又去求慕承渊?
才不要。
这封地现在虽然被拦住了,但是赐封下来是迟早的事情。
便是真的遇到大.麻烦,她也有办法去皇帝米面前用宝葫芦邀功,根本不需要求到慕承渊的面前。
“娘,他是我的小叔子,我总是去求他,他也会厌烦,以后咱们家真的遇到什么大.麻烦,还怎么让他帮忙呢?”
周氏唇抿了抿,很是不高兴,但是目光落在花钿倾城的脸庞上以后,忽然改了口:“你说的也对,这样吧,娘再去劝劝你爹。”
“好。”花钿点头,想着该打听的都打听到了,正要离开,听到周氏叫她。
“对了,你爹的生辰就在这几天,高人说了,这个生辰顺利过去,你爹也会平步青云,所以得大办,永宁王那边你去请。”
这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只
要把生辰的请帖递出去,太王妃和慕承渊来不来是他们的事情。
应下周氏的叮嘱后,花钿拿着周氏给她的请帖,回了永宁王府,心里却想着那个外室。
必须将她找出来。
回到永宁王府,让锦春将请帖给太王妃和慕承渊一人递了一份,然后她梳洗一番便睡下了。
而尚书府的花裕书却睡不着。
在周氏告诉他花钿愿意将自己的封地送给他时,他对这个女人的厌恶淡了一些,想着毕竟是一家人,放过她算了。
可是这个女人没一点用处,那么好的封地竟然都被弄丢了!
正在花裕书烦躁不已时,下人来报。
“有位姑娘求见。”
玉玲珑每一次来见花裕书都带着帽子,遮住了自己的脸,还用了一个假身份,直到和花裕书单独相处时,她才会摘掉自己的帽子。
一看见玉玲珑,花裕书烦躁的心情就静了一些,他开门见山地对她说道:“那个女人,我是一刻都忍不了!”
玉玲珑看见了
他眼底的杀意,低声问道:“你想杀她?”
花裕书犹豫了一下才摇头:“胡说什么呢,杀人是犯法的。”
“噗嗤!”
花裕书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玉玲珑瞪眼:“你笑什么?!”
玉玲珑慢慢止住笑,但是声音里依旧带着笑:“我笑你胆小啊,堂堂男子汉,竟然连一个仇人都不敢出手。”
这话击中了花裕书幼稚又虚荣的内心,他嘴硬道:“我才没怕!”
“那你打算出手吗?”玉玲珑挑眉,满眼的讽刺。
花裕书退缩的胆子一下子大了,“杀就杀!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杀她。”
玉玲珑收起嘲讽,正色道:“我帮你。”
花裕书看着她,等她下文。
“我有一支精锐的暗卫,你只需要将她一人引到僻静无人的地方,我们杀掉她,分尸,没人能找到她,更不可能知道是我们做的。”
花裕书眼睛一亮,当即和玉玲珑说好了杀花钿的时间,并制定好了引诱花钿出门的最好借口。
次日
。
花钿去了花月夜,找了孟静柔,直接将自己的请求对她说了。
“你帮我查一查花本德,他的外室现在在哪儿。”
孟静柔答应下来,看见花钿坐到老地方喝酒去了,她也走过去,笑着问她:“你和你那小叔子之间到了什么地步?”
知道这个八卦的女人会问这见事情,花钿不咸不淡地说道:“睡过了。”
孟静柔的眸子先是惊讶,然后是兴奋。
“你们怎么搞到一起的?”
“什么叫搞到一起?多难听,”花钿蹙眉,“是被算计的。”
然后花钿将自己被下药的事情改了改,改成逃跑是不小心跑到慕承渊的屋子,生米成了熟饭。
“这可是比画本子里还要精彩呢!”
尽管这会儿被面具遮着,花钿却能想象到孟静柔脸上生动的表情,仿佛看见了从前的她,花钿希望这份生动在她脸上久一点。
便将她自己和慕承渊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对她说了。
孟静柔听得兴奋极了,最
后还下结论。
“永宁王这人看起来还不错,若是她不嫌弃你寡妇的身份,就嫁了吧,不要在意世人的指指点点,日子是你自己过的。”
花钿心想,不知道她是从哪儿看出来慕承渊不错的。
孟静柔敏锐的发现她脸上的不屑,对她露出了不认同的眼神:“我能看出来,他很在意你,钿儿,遇到一个好男人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你的好男人更不容易,你要珍惜。”
花钿有种日了狗的心情,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