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什么是手办?”
南桥枝看着自己的两个傻哥哥,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鼻尖突然传来一股茶香,她灵机一动,笑着说:“手办就是茶宠啊!唉呀!哥哥们,别摆弄我了,快去桂花宴吧。”
“好,小淮阿砚,走吧。”三人背影靠在一起,从高到低,像是信号线似的。
玉林园内,桂花已经开满枝头,树下开满了颜色各异的牡丹,从玉林园入口处,墙头攀沿着不知名树藤,确实异常好看的,太阳在慢慢向西走着。
“二皇子到!三皇子到!安宁公主到!”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三人齐刷刷的走入被桂花铺满的石道,一路上桂树枝遮盖着九月还有些烈的太阳,风微微吹过,时不时带下几朵桂花。
四周被桂花遮盖的地方,都有贵女们在闲谈赏花,时不时投来几道暧昧的眼光。
在快要走进内场的时候,一声温暖的声音传来。
“二皇子,别来无恙。”
南昭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女子转身回望,青衣如玉,掺杂着几抹轻烟,鬓边散落的几缕秀发。恰到好处的修饰了脸型,却被一张面纱盖住令人惊艳的容貌,一双杏眼如寒遇春,在见到南昭那刻,眼神就就像是绽放了点点星光。
南桥枝低头看着自己二哥紧握的手出卖了此刻的紧张,他缓了缓神色,温声道:“温亭灼,是你吗?”
温柔的声色却掺杂着自己都不易察觉的颤抖。
温亭灼从右耳慢慢的揭下面纱,入眼的便是一张温婉可人的脸,她行礼后说:“是我,我从江南回来了。”南昭松开握着妹妹的手,缓步走上前,伸出手想要抚摸温亭灼的小脸,温亭灼配合的将脸贴近他的手掌心,南昭温柔抚摸着这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
温亭灼轻仰着头,温柔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郎说:“陛下赐了府邸,我不会走了,休鹤我不走了!”少女的声色渐渐染上哽咽,眼眶积累的泪水和这三年的委屈都在此刻决堤而下,南昭见人哭了,立马从胸口的内衬处拿出一张手帕,轻柔的替她拭去泪水。
早已八卦的不行的南桥枝把目光移向身旁的三哥说:“三哥,他俩什么情况?”
南淮无语的看着自家二哥,拉着南桥枝走到一处凉亭,凉亭的石凳上早已备好茶点,南淮将妹妹放在石凳上后,拿起一块糕点说:“阿枝,那个姐姐是不是很漂亮?”
“对对对,超漂亮的!那个面纱我以后也要戴!”
“哈哈,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那位姑娘是二哥的青梅竹马,她的父亲原本是胜安侯,她的母亲和母后是闺中密友,那是我还没出生时,温姑娘就总是入宫来和二哥一起玩,母后很喜欢她,就让她读了国子监,她与二哥成了同僚后,关系更是亲近,二哥十岁时,她举家上了江南,连府邸都卖了,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连父皇都是一副不知道的模样,温姑娘留给二哥的念想,也就只有他胸口处的手帕了。”
“为什么咱们家那么早熟?”南桥枝略带疑惑的声音逗笑了南淮,南淮倒了杯水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更何况我们是皇家的人,从小就要学各种谋略,百姓接触不到的知识,也见惯了各宫娘娘的手段,所以不早熟,在这个皇宫可能活不下去,你必须从小就懂得察言观色,但咱们几个是幸运的,父皇很爱母后,也不常去娘娘们那,现在,大哥每天都在接触奏折,二哥动了情,就咱俩还跟个没事人似的,每天无所事事。”
“嗯…对,唉?三皇兄,你不上国子监吗?”
“因为你回来,父皇高兴的给我们放了大半年的假。”
南桥枝震惊的看着他说:“大半年!那你真应该谢谢我。”
“小东西没大没小。”
南桥枝刚要反击,头上就附上一只温软的大手,江南特有的香料传入她的鼻腔,南桥枝疑惑抬头,便看见刚才的温亭灼不知何时已经到达她的身后,南桥枝突然换了一副糯糯的语气说:“姐姐好!”
听到姐姐好的温亭灼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星星眼的看着她说:“你就是阿枝吧?你好可爱呀!我刚从江南回来,也没带什么好玩的。”说着温亭灼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只香包,递上前说:“这是我从江南带回来的香包,是薰衣草的,有安神的功效。”
南桥枝看着身后二哥的眼色行事,得到允许后果断拿下,之后甜甜的说:“谢谢姐姐!”
“姐姐家的府邸离盛安街近一些,到时候姐姐带你出宫玩。”
听到这里的南桥枝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从石凳上跳下来欢呼。
温亭灼被眼前小女孩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刚想继续说话,南昭拍上她的肩膀,抬头看了看天上渐渐变了位置的太阳说:“天色不早了,桂花宴再过半个时辰就开始了,我们先进去吧。”
玉林园有个很大的场地,四周早已被宫女太监摆好了桌子,他们一行人入座时,场上已经坐满了名门贵族,由于身份特殊,南桥枝一行人走入内场休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