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后之位的不是我的母妃,而是你的母妃袁玉珠?”
宋旬盛这才回想起孩童时期不懂事骂过打过陈悦安。
而陈悦安因为顾忌袁玉珠,便不敢教训回来,只能忍气吞声。
毕竟也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早就忘了,也以为宋旬延忘了,没想到他记了这么久。
既然怀恨在心,可又为何对自己这么好?真待自己如亲弟弟一般?
“三哥,我是你的弟弟宋旬盛啊,你忘了吗?我们关系那么好。”
“只有你自己觉得这段兄弟情很好,我从不觉得,我靠近你的每一步,都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
这一刻,犹如有一道天雷狠狠劈在宋旬盛的脑袋上,痛得快要裂开,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这可是撒了十几年的谎,真是细思极恐。
这么些年,他是一点也看不出宋旬延的假惺惺,还以为真拥有一个这么好的哥哥。
出于本能的求生反应,宋旬盛使劲儿的想要往外爬,而内心尽是悔意。
若是一开始跟着岳章舞走,那么他便不会遭这么些苦头,还危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