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匣子里掏出了一把挂着红穗子的木剑。
他不知道怎么了,盯失了魂,待他回过神来时,眼眶早已湿润了起来:“母妃,你说过无论是什么剑,只要你有心,方能杀人。儿臣今日,便先用您送儿臣的木剑试试。”
宋旬延攥着木剑,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那件龙袍,仿佛做下了什么决定,便将烛火熄灭,拿着指灯离开了密室。
从密室离开后,他整理了一番情绪,将木剑藏进袖口里离开了王府。
他并不是光明正大的从大门离开,而且从一个比较隐蔽的侧门离开。
寻着小路一直走到沈府后门。
此刻沈府的火还没完全灭,不过火势已经比刚才缓了不少,但是浓烟还是很大,仍然看不太清。
而岳章舞的人已经把沈府翻了一个遍,见没可疑人物,便又去火势较猛的前院灭火。
如今的后院早就没了其他人,宋旬延才敢大摇大摆的闯进来。
他捂着口鼻,大步大步往沈桑颐居住的院子走。
这儿虽然也被烧得面目全非,但相对来说算好的了。
宋旬延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扇着面前遮挡视线的浓烟,半眯着眸左顾右望着,似在找些什么。
找了半晌没找着,便张了张嘴:“盛儿…”
一声无人回应。
“盛儿,你在哪?你快出来。”
第二声也无人应答。
宋旬延的心底越发烦躁心急,索性往屋子里头走:“宋旬盛,是我!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