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玉佩,她第一眼便认出来了。
是当年她纵火之后,由于火势太大,她内心十分害怕,在逃跑时不慎摔了一跤,将玉佩摔了出来。
情况紧急,她生怕被人发现,匆匆忙忙的捡起玉佩便跑,回到府中,才知玉佩碎了,留了半截在现场。
那会儿她年纪尚小,酿成大祸,不得不告知周锐问,周锐问同她说不必惊慌,大火之后,什么玉佩都燃成灰烬了。
她才安安心心的过了这么些年。
只是没想到十二年后,她竟看见了那半截玉佩。
那半截玉佩仍有光泽,只是那穗子有火燃烧过的痕迹,面积不大。
“荟只姐姐,你不认得我了吗?你不是最喜欢跟我玩了吗?来呀,跟我出来玩啊!”
沈桑颐伸出长剑,抵在周荟只的颈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自己下来,别让我亲自动手。”
周荟只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这般对待过她?
没见过这些场面的周荟只惧怕得双腿发软,委屈兮兮的答:“你…你给我点时间,我…我没力气。”
她倒是不争气啊,一股热流从腿上蔓延到了榻上。
“我给你时间,你当时给我时间了吗?我数三声,不下来,我就让你脑袋下来。”
“下…下,我下,我下!”
周荟只费了好些力气,才从榻上摔了下来。
她根本没多余的力气站直身子,跟个无脊椎动物一般,瘫在那儿。
而沈桑颐的长剑在她的颈脖上并未挪动过半分。
周荟只垂着脑袋,好奇沈桑颐的长相,可又没这个胆子看。
“你…你是是叶…叶如漱。你…你不是…不是…”
“死在了十二年前那场大火?”
周荟只不敢吭声。
“对啊!十二年前的今日,恰巧又是七月半呢姐姐,不得回来看看你吗?你一点都不挂念我,我会难过的。”
沈桑颐轻飘飘的语气灌入周荟只的耳朵里,仿佛被丢在苦寒之地,冷得瘆人。
“你…你想怎么样?”
“找你陪我。”
简洁的四个字,周荟只怕得没了个人样。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当时我们都还小,不太懂事,而且…而且当年,又不止我一人。沈桑椹,关月玉,陈菁儿,还有好多好多人…”
“小小年纪,这般狠心。放心吧,一个不差的,送下去陪你。”
沈桑颐的手稍稍用了些力,划破了周荟只娇嫩的肌肤,疼得她发出闷哼声,没一会儿,竟昏了过去。
如此没出息的人,却又如此嚣张。
也好,这样她便发不出什么动静。
沈桑颐弯身,扯出周荟只腰间的衣带将其双手牢牢捆住,随后又扯下周荟只裙摆上的一块布,塞进她的嘴里。
拽着衣带的另一头,轻而易举的把她拖出了房门。
去周锐问屋子的路上少不了阶梯,石子路,她自然知道手里拽着个人,也知道这磕磕碰碰是有多疼,但她是周荟只,所以还刻意在石子路多走了几圈。
这磕磕碰碰将周荟只硬生生疼醒了,想挣扎,却挣扎不了一点。
想张嘴求救,却发现嘴巴被堵住了。